接著周圍也有一些人隨著音樂進了舞池。
蔣順在舞池外,把杯子裡酒一口喝完,然後帶著自己的手下也上樓去了,他們好像是去找蔣文庭了。
而我發現,剛才外麵迎接我們的幾個中段天師,他們全沒有進宴會廳,那幾個人年紀較長,應該都是蔣家的長輩行列的。
邵怡沒有跳舞,而是站在甜點的麵前吃蛋糕。
她應該是有些餓了。
弓澤狐則是和袁木孚在一起,在省城的時候,袁木孚曾經跟著袁氶剛、袁木孚一起修行過,他們走的近也是理所應當的。
隨著音樂跳了一會兒,蔣蘇亞就說:“宗禹,跳一會兒,我們也上樓去吧,這裡太熱鬨了,我有點不習慣。”
我看得出來,蔣蘇亞不習慣的不是熱鬨,而是周圍的人。
周圍雖然都是蔣家的人,可蔣蘇亞的眼裡卻沒有半點的親切,反而是處處提防的戒備。
這樣的家風,已經說明,蔣文庭管理整個家族是失敗的。
此時,一男一女已經跳到了我和蔣蘇亞的周圍,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和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女孩兒。
女孩兒一臉的媚笑,男人則是看都懶得看一眼。
男人撇著我這邊道:“宗大朝奉,你和堂妹發展到什麼程度,啥時候談婚論嫁啊?”
蔣蘇亞小聲說:“這個是我二爺爺的小孫子,蔣浩,也是我的競爭對手之一。”
因為蔣浩沒有自我介紹,我就沒有搭理他,而是問蔣蘇亞:“你們的堂叔,堂伯們呢,有露麵嗎?”
蔣蘇亞說:“我堂叔、堂伯中,還在世的也就隻有兩個了,他們和我爺爺關係不好,所以這次也沒有回帝都,而且他們很少摻和家族裡麵的事兒,在帝都這邊,等於沒有什麼權利。”
我疑惑道:“就剩下兩個了?其他人呢?”
蔣蘇亞道:“都在任務中沒了。”
我這才意識到一件事兒,在蔣家,隻有老一輩和新一輩的人,中年人的一輩,好像斷層了。
那些人都是出任務沒了,蔣蘇亞的父親也是如此。
這裡麵會不會存在什麼陰謀……
見我和蔣蘇亞聊了起來,蔣浩就打斷我們說:“宗大朝奉,在下蔣浩,等著宴會結束了,我想邀請你和小亞到我住的地方做客,我爺爺準備了上好的茶葉款待。”
我道:“我倒是可以去,不過得等宴會結束,而且我沒有什麼重要安排後才可以。”
蔣浩說:“得嘞,您同意就行,您說下你的電話號碼,我記下,一會兒我會給發個短信,把我的聯係方式發給你。”
我也是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念給了他。
蔣浩聽罷,舞也不跳了,直接推開自己懷裡的舞伴,然後往舞池外麵走去了。
剩下那個女孩兒有些尷尬,隻能低著頭也走出了舞池。
袁木孚這時放下酒杯,然後攔住女孩兒,並伸出手說了一句:“陪我跳完後半曲?”
女孩兒開心地答應了下來。
我這邊則是清楚,袁木孚是在刻意接觸那個女孩兒,多半是想從女孩兒的身上問出什麼消息來吧。
很快,一曲結束,我和蔣蘇亞就上樓往書房那邊去了,邵怡在下麵待著沒意思,也是跟過來問:“宗禹哥哥,我能和你一起去不?”
我點頭說:“好。”
至於弓澤狐,則是被袁木孚留在了宴會廳,剛才跳舞的那個姑娘,這會兒也被袁木孚留在身邊,兩個人有說有笑,看樣子很享受這場宴會。
蔣蘇亞對這邊很熟,就帶著我們去了二樓書房的方向。
一路上我也是問蔣蘇亞:“對了,你家的地牢在什麼位置啊,就是你獲取龍魂的地方。”
蔣蘇亞說:“沒有在這邊,在一片中式的院落那邊,爺爺平時也住那邊,我回家族,一般也住那邊,而且我小時就是在那邊長大的。”
說話的時候,我們就到了書房的門口,蔣順的幾個手下,就在書房外麵待著,見我們過來了,他們故意大聲道:“大小姐好,宗大朝奉好!”
他們好像是在給書房裡的人傳遞消息。
果然很快蔣順就從書房出來了,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,然後對著我笑道:“宗大朝奉,才玩了一會兒就上來了,也太不像年青人了。”
我說:“真仙墓回來後,我的傷一直沒好!”
蔣順“哦”了一聲,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邪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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