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心慌後,我就下意識捂住了心口,接著我的呼吸也是變得不順暢了。
聽到我呼吸急促的聲音後,李成二立刻停下來問我:“宗老板,你怎麼還喘上了?”
我道:“看樣子,我們似乎不應該這個時候去探查那塊巨石,自從和因果禍根胎一戰,我將其收入聖免手後,我的聖免氣脈來到了四段道人的修為,我就感覺自己的直覺也發生了變化,比以前反應更劇烈,也更為的細膩和精確了。”
東方韻娣問:“這是好事,還是壞事。”
我搖頭說:“暫時還不知道,可就拿剛才來說,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,因為直覺給我身體帶來的反應,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身體情況。”
說話的時候,我向後退了幾步,心慌的感覺才慢慢地消退下去。
我繼續說:“若是這種直覺的反應恰好發生在我和對手對戰的時候,那我就遭殃了。”
東方韻娣點頭說:“確實。”
李成二指了指院門口說:“那我們豈不是被困在裡麵了,想要離開這院子,得翻牆出去?”
夏薇至也是說:“我們剛才來的時候,宗老板經過大石頭的旁邊,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啊?”
我也是點了點頭說:“總之我們現在遇到的疑惑很多,一條一條慢慢來解。”
“首先我們假設,那石頭裡麵已經確認無誤有禍根胎了,我靠近它的時候,它沒有敵意,等我們進了院子,它便有敵意了,這會不會是那禍根胎請君入甕的計策,為的就是把我們困在院子裡。”
“如果我猜測的這些都是正確的話,那之前運送它的幾個人,可能已經出事兒了,至於龍虎山的道友,這裡沒有他們的蹤跡,說不定還在附近守著,應該暫時沒事兒,我們現在應該也在他們的監視下,隻不過手機沒信號,他們沒有辦法提醒我們。”
聽到我的分析,李成二就問:“有幾分道理,不過這都是你的憑空推測,我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?”
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說:“自然是引蛇出洞,我們先在院子裡待著,等著巨石裡的東西出手,然後再想辦法將其給收服了。”
李成二點了點頭說:“我們有幾成勝算?”
我道:“目前還不清楚,不過呢,也不用擔心,雖然我直覺的反應有些誇張,但是我依舊能夠感覺到勝算,可能過程會有些曲折。”
李成二道:“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
接下來,我們也收拾出了一個房間,然後在裡麵住了下來。
因為考慮到安全問題,所以我們四個人就住在一個房間裡,東方韻娣靠著牆,我緊挨著她,再是夏薇至和李成二。
李成二肯定是想挨著東方韻娣的,不過卻被東方韻娣拒絕,並且東方主動拉著我,讓我在她旁邊,李成二也就沒辦法了。
我們在這邊住下後,為了以防萬一,我在房間周圍的門框和窗戶框上貼了不少的破靈符。
李成二也在門口擺了兩塊磚頭,然後往紅磚上綁上了紅線,紅線的中間綁了一個銅鈴鐺。
接著李成二又牽出一條紅線,將一端綁在銅鈴鐺上,另一端則是扯到院子裡麵,然後在院子中也放上一塊磚頭,並把紅線綁在那塊磚頭。
布置好了這一切,李成二就說:“禍根胎也屬於臟東西,我這丁子陷陣可以很好的探查是否有臟東西靠近我們。”
夏薇至沒有布置,而是不停地擦拭著自己的箱子。
接下來我們就一直等著,渴了喝點水,餓了吃點路上買的麵包。
這麼一晃,時間也就到了傍晚,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,周圍也是變得凉了起來,小風“嗖嗖”地吹進房間,我們隻能微微運氣禦寒。
差不多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,風就開始變得大了起來。
“呼呼”的風聲吹進來,好像是要把房子都給掀翻了一樣。
李成二布置的紅線也是被不停地亂動,包括那個銅鈴鐺也是上下搖動,不過就是不放出聲響來。
就在以為李成二這鈴鐺是不是壞了的時候,它忽然“叮呤”了一聲,那聲音十分的清脆,讓我不由的一激靈。
李成二也是瞬間精神了起來,他手從背後一掏,便把巫器匕首握在了手裡。
夏薇至也是直接把箱子背了起來,接著和李成二一起向院子裡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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