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和那個連體的嬰孩有關。
女人沒吭聲,張垚就說:“下山吧,那邊的三個人有問題,一直跟著咱們。”
女人也是往我們這邊看來,而後緊張地問張垚:“該不會是警察吧?”
張垚說:“咱們做的很乾淨,警察就算查,也查不到我們。”
女人點頭,然後就和張垚一起下山了。
張垚在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,還對我說了一句:“兄弟,不管你們是哪條道上的,哥勸你們一句,離我遠點,不然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說話的時候,張垚對著我腳下吐了一口唾沫。
李成二又要發作被我給攔住了。
張垚則是帶著那女人得意的離開了。
在他心裡,估計覺得我是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吧。
看著張垚走遠,李成二就問:“要追上去嗎?”
我搖頭說:“不用了,我先查一下這個人,剛才他從我麵前過的時候,我在他的麵相中看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東西,他整個人都不乾淨。”
李成二問:“這話怎麼講。”
我說:“那家夥長著一雙開花耳,相中有雲,耳輪開花兼又薄,縱然骨硬也徒然。巨萬資財終破儘,末年貧苦受孤寒。”
“這家夥彆看著現在飛揚跋扈的,他的人生馬上就要迎來下坡路,他的萬貫家財也會在短時間散儘。”
“另外,我看他的財帛宮厚而黑,這預示著他的財運不正,他畢生積累可能都是違法亂紀所得。”
“他的奴仆宮凹陷乾癟,他對手下應該十分的刻薄。”
“他的命宮更是烏煙瘴氣,說明很多人的死都和他有關,就算他不是直接凶手,也和他脫不了乾係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說到這裡,我稍微停了一下。
李成二趕緊問:“而且什麼啊,話怎麼說一半不說了。”
我稍微想了幾秒才說:“而且我在張垚的火星位置,也就是額頭,看到了氣息印記,也就是說,他命格中可能一直在和有修為的人打交道,而且那個人還不是正道的修行,可能是一個歪門邪道。”
李成二立刻說:“這麼說來,咱們也不算多管閒事了,這是江湖事兒了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和李成二、夏薇至說話的時候,我也是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袁木孚,讓他安排人查一下張垚這個人,我還偷偷拍了兩個人的照片,以及他們開的車子的照片,我也一並發給了袁木孚。
袁木孚也沒問為什麼要查這個人,直接回了我一條:“馬上辦。”
我們又在山頂待了一會兒,因為時間晚了,已經沒有人上山了,我便把小白龍放出來說:“出來飛一會兒吧,遇到生人記得躲開,對了,不能離我太遠,五十步的距離是極限。”
小白龍雖然不能說話,可我說的話,它全部聽得懂,就對著我點了點頭,然後開心地飛入空中。
可這一飛,我就發現,小白龍所過之處,水汽凝聚,飛快地形成了雲、霧,看起來像是騰雲駕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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