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著那嬰孩溫柔的說了一句:“不用怕,我來送走你好不好,你放心,這個惡毒的女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,我以我一身的修為,向你保證。”
那嬰孩肯定受過很大的傷害和痛苦,他並不相信我,而是對著我呲牙咧嘴,同時發出警告般的“嗚嗚”地嚎叫聲音。
我沉了一口氣,然後看著陸樊謠說了一句:“把你身上的浴巾扯下來。”
陸樊謠愣了一下道:“你們要乾嘛?”
我說:“我對你這肮臟的身體沒有興趣。”
李成二也是一陣厭惡地說:“老子也沒興趣。”
陸樊謠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浴巾撤了下來,她雙手緊緊抱在胸前,低著頭。
李成二等人也懶得看她,全部和我一起繞到了陸樊謠的身後。
隻有東方韻娣還站在陸樊謠的麵前。
她看著陸樊謠說了一句:“你若是早點愛惜這身子,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地步。”
陸樊謠隻是小聲的抽泣,沒有再說什麼。
而我這邊在陸樊謠的後背上看到了好幾片的爛瘡,有些地方血淋淋的,還有的地方甚至都化膿了。
我看著陸樊謠說了一句:“你這樣子,洗澡的時候肯定很痛苦吧。”
陸樊謠立刻說:“是啊,很疼,很疼,可是我又不能不洗,因為不洗的話,那些傷口會發出惡臭,十分的惡心,我上了藥,可是沒有好轉的跡象,醫院也查不出原因來。”
我說:“這是陰瘡,也叫鬼瘡,醫院自然查不出原因來,你很痛苦,不過你的痛苦比起那些被你們害死的那些孩子來說,根本不算什麼。”
我又深吸一口氣,然後看著陸樊謠背後的嬰孩,嬰孩和陸樊謠身體連接在一起的地方,便是陸樊謠後背長鬼瘡的地方。
看了一會兒,我便說:“看樣子,你是不準備自己下來了,或者說,你自己已經下不來了,你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和她連在了一起,不過她的身體配不上你,我現強行把你剝離下來,期間可能有些疼,你忍著點。”
陸樊謠立刻說:“我能忍。”
我道:“我沒說你。”
我沒有再廢話,而是準備動手。
此時東方韻娣忽然對我說:“宗老板,我覺得這個活應該讓邵怡來乾,她的醫刀很管用。”
的確,邵怡手裡現在有兩把醫刀,一把是自己的剔魂刀,另一把是仲欠給她的破魔刀。
她的剔魂刀說不定能夠在更少傷害這孩子的情況下,將其剝離。
於是我就讓陸樊謠穿了衣服,跟我們一起去了一趟龍山寺。
邵怡也是親自動手剝下了那嬰孩,再由成傆大師念經超度給送入了輪回。
至於陸樊謠,我也是讓袁木孚派人送到警局去了,她和張垚都不會有好下場的。
忙完了這一切,我們才離開了龍山寺。
邵元培則是讓邵怡跟著我們走了,說是不差這幾天,讓她跟著我們一起到山下好好修行也是一樣的。
蔣蘇亞繼續留在山上修行。
在回去的路上,我接到了袁木孚的電話,他說讓我趕緊回夜當,因為我爺爺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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