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一直皺著眉頭,真仙就說:“好了,我要說的事情暫時就這麼多了,對了,還有一件事兒,我給你一個手機號,你要是有了藥茗桀的消息,第一時間通知我,我要是有了他的消息,也會告訴你。”
說著真仙說了一個手機號,我也是存了起來,同時說了一句:“沒想到,你都用上手機了。”
真仙說:“你父親和爺爺早就知道了,我和他們從一定程度來說,算是和解了,現在華夏大地上,很多地方我都可以自由出沒了。”
我父親和爺爺,跟這個真仙和解了?
當初他折磨香姨的時候,我可是還記憶猶新。
真仙繼續說:“好了,我該走了,門外的金童歸我了,帶在我身邊,能幫我不少忙,我悉心教導,也會給他一個大好前程。”
我說:“好!”
說罷,真仙就一揮手,周圍的那一層氣膜就消失了,真仙也是走出了房間,我緊跟其後。
真仙沒有再跟任何人打招呼,徑直往門口走去。
經過金童身邊的時候,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一聲“跟上”,金童縱使有千般不舍,也隻能默默地和劉豔紅分開。
而劉豔紅也是知道金童跟著真仙走,也是對金童好,便沒有去阻攔,她隻是哭的更凶了。
這一次的分彆,應該就是他們最後相見了。
真仙出了樓梯,然後下樓,我從窗戶看去,還發現他開著一輛白色的車。
他這是真的融入我們的社會了嗎?
融入我們的江湖了嗎?
如果是這樣,那江湖中便真真切切地多出一個真仙的存在,江湖的格局也會發生巨大的變化。
看著真仙開車離開,李成二就說了一句:“那家夥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。”
我道:“他可是真仙,還用學嗎?”
李成二又問:“要不要去查一下他住什麼地方?”
我搖頭道:“暫時不用了,他給我留了手機號。”
李成二一臉疑惑道:“啥情況,他給你留了聯係方式,咱們榮吉要和真仙合作了嗎?”
我道:“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,不過聽真仙的意思,我父親和爺爺已經暫停了對真仙的調查,他們算是達成了和解,我相信,真仙不屑於騙我。”
李成二這下更加的疑惑了。
接下來,我們也沒有在劉豔紅這邊多待,邵怡給劉豔紅救治了一下,我們又寬慰了她幾句,確定她的狀態沒有什麼問題,我們才離開。
在回彆墅之前,我先給成傆大師打了電話,等我把這邊的情況說明了,他也是詫異道:“你的意思,那臟東西其實是金童,而且還被傳聞中的真仙給帶走了?”
我道:“的確是這樣,不過成傆大師,還勞煩您不要把這件事兒說出去,目前來說,關於真仙的事兒,這還算是秘密。”
成傆大師“嗯”了一聲說:“你放心好了,我定會守口如瓶,隻要劉豔紅她沒事兒,我就安心了,我也能對我的老友有所交代了。”
我道:“她應該是沒什麼事兒,等她再上山燒香的時候,您看下她的狀態。”
又和成傆大師說了一會兒,我們就掛了電話。
等我們返回彆墅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了,袁木孚那邊也是給我打來了電話,他告訴我,巫師協會的人已經坐飛機離開了,短時間應該不會再來我們華夏大地找事兒了。
聽到這個消息,我也是笑了笑對袁木孚說:“那最好了。”
袁木孚說:“不過新的問題來了。”
我好奇問:“什麼問題?”
袁木孚說:“是我們榮吉內部的一次大事兒,就在剛才發生的。”
我問袁木孚到底是什麼事兒。
袁木孚就說:“我們派去蘇家的兩個監視官,一死一傷,傷的那個至今昏迷不醒,人這會兒還在閩地待著呢。”
“不過你放心,人已經保護了起來,暫時安全。”
我愣了一下說:“誰下的手!”
袁木孚說:“已經在查,目前還沒有什麼線索,不過我覺得可能和蘇家有一些關係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道:“這樣好了,我去一趟福州吧,巫師協會的人走了,你應該不是那麼忙了,夜當那邊,你先盯著。”
袁木孚“嗯”了一聲,然後道:“你自己小心一點,那兩個監視官,全部是初段天師的實力,據說是在毫無反抗的情況被人襲擊的,你們一定得小心點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。
袁木孚繼續說:“這次你們就彆開車了,我給你們包機,你們帶的東西,我會找人給你們送上飛機,不會有問題。”
我點了點頭說:“好,這次是監視官被害,讓高齊也去,另外把高政也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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