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內容絕對顛覆三觀!”
我點了點頭也是認真了起來。
袁氶剛繼續講:“這內容的後半部開頭,便是藥茗桀在一個狐妖洞救回了一隻小妖,還給那隻小妖起了一個名字,叫狐小蓮。”
聽到這裡,我就微微舉手說了一句:“抱歉袁叔叔,我打斷一下,這部戲的名字不是叫《小狐鬨榮吉》嗎,這救回來的小狐妖應該才是主角吧,這部戲到了後半部才有主角出現的嗎?”
袁氶剛說:“你猜的沒錯,那小狐妖就是主角,而且的確是後半部才出現的,我很好奇,這部戲的前半部到底講了什麼,可不管講了什麼,肯定也十分的精彩,不然不會占到半篇的內容。”
我點頭。
袁氶剛繼續說:“好了,我繼續講下去,小狐妖被藥茗桀救回去後,給它起了名,又在藥茗桀的照顧下傷勢開始恢複。”
“小狐妖受傷很重,忘卻了很多的事情,不過化形的本事卻是極為厲害,它化形為一個六七歲小女娃的形象,跟在藥茗桀的身邊學藝。”
“榮吉內部很多人都反對藥茗桀養妖,為此藥茗桀還和那些人大吵了一架,最後以大朝奉的身份,強行命令那些人閉嘴。”
“由此可見,藥茗桀是一個十分霸道的人。”
“小狐妖長的很快,十年後,便長成了一個大姑娘的形象,藥茗桀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。”
“可小狐妖身為妖類中比較殘暴的一麵也是漸漸顯露了出來。”
“這裡麵有一出戲,叫狐小蓮撞破阿良計謀。”
“阿良是藥茗桀府衙上的一個傭人,也是藥茗桀的跟班,在榮吉內部也有些地位。”
“他這十多年裡,數次陷害狐小蓮,想要將狐小蓮從藥茗桀的身邊趕走,不過藥茗桀對狐小蓮寵愛有加,不管狐小蓮在阿良的誘導下犯下什麼過錯,他都是一笑了之。”
“阿良深知趕走狐小蓮的可能性不大,便在狐小蓮的飯裡麵下毒,想要將其毒死。”
“可阿良在下毒的時候,恰好被路過廚房的狐小蓮撞見,看到那是送往自己房間的菜肴,狐小蓮就上前質問阿良為什麼要下毒謀害自己。”
“阿良見計謀被撞破,隻喊了一聲‘妖人’,也不多解釋,便衝了上去用一把桃木匕首刺向狐小蓮的腹部。”
“狐小蓮生而為妖,加上跟在藥茗桀的身邊學藝,阿良不是狐小蓮的對手,三兩下就被狐小蓮製服。”
“狐小蓮本來要將阿良送到藥茗桀的麵前,可阿良卻口吐怪霧,讓狐小蓮麵容現了原形,這鬼臉狐耳的麵容,便是現了原形之後的狐小蓮的臉譜,女角的花臉,在梆子戲中,也是絕無僅有,雖然是以麵具的形式代替,可依舊十分少見。”
“狐小蓮在怪霧之下現了原形,她努力壓製了十年的妖性也是被逼了出來。”
“狐小蓮身上的殺氣很重,她更有唱道,‘我心本純善,麵容一變善不見,我視眼前這歹人,恨不得將其生撕活剝’,唱完這一句,狐小蓮將阿良一掌劈死。”
“而這一幕恰好被藥茗桀府上的人看到,便大聲喊著大小姐變妖,大小姐殺人了,跑開了。”
“藥茗桀很快趕來,看著狐小蓮的麵容,驚訝同時,他施展術法給狐小蓮重新恢複了人麵,然後質問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狐小蓮指著那放了毒藥飯,道出了其中的原委。”
“藥茗桀下令將阿良下葬,並嚴禁府上的人將這件事兒宣揚出去。”
“對外說,阿良是修行中入了魔。”
“狐小蓮的妖性慢慢覺醒,她看到人,總是想著殺了那人,剝了那人的皮,挖出那人的心,無論是誰,她都想嘗嘗其味道。”
“這樣的妖性讓狐小蓮也十分的難受,她深夜常常對燈哭泣,對著圓月訴說心中之苦。”
“她有一句戲詞是這麼唱的,‘明月啊,你可驅我心中的惡,我願舍壽三十年’。”
“從戲詞中可以聽出,狐小蓮是想要做一個人的。”
“那一天,藥府來了一個自稱自己是禍事者的道士,狐小蓮的命運從此徹底改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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