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黃信亭劍術纏上之後,我的遊字訣完全失效,眼看著我就要堅持不住了,我隻能再換字訣,這一次,我用了“纏”字訣,既然他用劍術纏我,我也給他反纏回去。
我首先發力,手中的樹枝和他的樹枝緊緊貼在一起,他進我退,他退我進,不給他絲毫分身的機會。
黃信亭稍微愣了一下,嘴角輕笑,手中的樹枝忽然以詭異的姿態開始翻滾,他的速度很快,我還能看清楚他的招數,被我纏字訣纏著的樹枝,竟然如同泥鰍一樣給滑走了。
我的纏字訣瞬間失效。
黃信亭反手一樹枝對著我的額頭刺來。
我立刻利用纏字訣再次纏上,可兩招之後,黃信亭的樹枝又如同泥鰍一樣滑走了。
我不禁大感驚訝。
剛才我劍入遊魚的時候,可是沒有順溜,現在他劍入遊魚的時候,我的這張劍網反而不給力了。
所以在他的樹枝再次滑走之後,我立刻變了纏字訣為截字訣,他的每一劍,我都用斷其出處,讓其隻能揮出前半劍,後半劍無法出手。
“啪!啪!”
隨著我們兩個樹枝對碰,黃信亭又是微微一笑,並不驚訝,而是繼續出招,給我截他劍的機會。
可我慢慢發現,黃信亭雖然隻出半劍,可依舊讓我不敢分神,因為他的劍招好像拉長了許多,我截了半劍,他的劍仍是差一點威脅到我的要害。
而且以我目前的水準,我也隻能截半劍。
眼看截字訣要失利,我便準備再換字訣,可門口忽然傳來拍巴掌的聲音。
我和黃信亭也是就此停了下來。
我往門口一看,是歐陽震悳和許立走了過來。
拍手的正是歐陽震悳。
黃信亭拱手對著歐陽震悳說了一句:“歐陽前輩!”
歐陽震悳笑道:“你們兩個不用繼續切磋下去,如果單純比劍,黃信亭必勝。”
我扔掉手中的樹枝說:“的確,在劍術的造詣上,我的確差了黃大哥很多,輸了,輸了。”
我的同伴們也是紛紛給黃信亭鼓掌。
黃信亭也是放下手中的樹枝說了一句:“宗大朝奉用的並非劍訣,能和在下過這麼多招,已然不易,如果給宗大朝奉一些時間練習,將來在劍術上的造詣,怕是不會在我之下。”
我忙著搖頭說:“還是算了。”
歐陽震悳這個時候又對我說:“我除了排了江湖上的九天師,還排了三絕,劍絕、書絕、氣絕。”
“黃信亭就是三絕中的劍絕。”
我則是笑道:“書絕還好說,氣絕那位豈不是很晦氣?”
同伴們也是跟著笑了起來,當然,我們沒有嘲笑的意思,隻是單純的覺得好笑。
李成二也是問道:“那書絕和氣絕的兩位是誰啊?”
歐陽震悳說:“書絕柳長路,一手書法儘飄然,三筆兩化入乾坤。”
“蜀地,柳家人,不過他已五十年未曾出世。”
“至於讓你們覺得好笑的氣絕,名叫郭霖毅,太行小八宗宗主,用氣一絕,吞吐似無憑,卻已驚山河。”
“柳長路天師五段、郭霖毅天師五段,包括你麵前的這位劍絕黃信亭,也是天師五段。”
我忙問:“他們都會來三月三大會嗎?”
歐陽震悳說:“柳家那位未必會來,黃信亭已經在你麵前,至於那位氣絕前輩,應該也會來,不過不會這麼早。”
我說:“我已經很想見識他們了。”
歐陽震悳笑道:“你是九天師之中的人,你的江湖名望比他們高。”
我擺了擺手然後問歐陽震悳和許立:“對了,你們兩個過來乾嘛?”
歐陽震悳就說:“來和宗大朝奉談下三月三大會的警衛工作。”
黃信亭此時對著我拱了拱手說:“那你們談,我的事情已經都和宗大朝奉說完了。”
我也是拱手說了一句:“黃大哥慢走。”
看著黃信亭離開,我才問歐陽震悳:“你剛才說三月三大會的警衛工作是什麼意思,難不成龍虎山這些弟子還不足以應對危機嗎?”
歐陽震悳說:“怕是真不夠,所以我想請宗大朝奉勸說一下老天師,讓他同意榮吉和我們x小組派遣更多的人進山。”
我疑惑道:“這麼說,你已經和老天師提過了,老天師不同意?”
歐陽震悳點頭。
我則是說:“既然老天師不同意,那就不要再提這件事兒,我們應該尊重老天師的意見。”
歐陽震悳則是皺了皺眉頭說:“這種事兒不能全憑著老天師的性子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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