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了同伴們,我們就全部搬到了前院,過了將近半個小時鬆下奇才帶著幾個手下趕了過來,倉木葳,以及蔡立伈並沒有現身。
鬆下奇來到這彆墅前,看著狼狽的後院也是徹底怔住了,他沒想到戰況竟然如此激烈。
看到我身上的包紮後,他也是假裝關心地問了一句:“宗先生,你的傷沒事兒吧?”
不等我開口,邵怡就說:“宗禹哥哥沒事兒,隻是皮外傷。”
鬆下奇繼續假裝關心地問道:“剛才是什麼人和你們戰鬥,竟然把這裡搞成這樣。”
李成二立刻怒道:“你裝什麼蒜,跟誰打你不清楚啊?”
鬆下奇道:“我是真不知道。”
李成二正準備發作,我就攔住他說:“好了,收著點脾氣。”
說罷,我看著鬆下奇問:“戰,還是和。”
鬆下奇趕緊對我客氣道:“當然是和,要是戰,我還會親自來這裡嗎,宗先生,我還是那句話,東洋江湖不是人人都是好戰者,目光短淺者。”
我看著鬆下奇問道:“如此說來,你對他們今晚的行動,也是很不滿意了?”
鬆下奇深吸一口氣說:“宗先生,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相信,我必須說,今晚的事兒,我事先的確發現了有些異樣,可並不覺得他們會采取如此激進的行動,而且我事先對此事兒,也是一無所知。”
我疑惑道:“你們鬆下家不點頭,誰還敢這麼做,換句話說,你是鬆下家的繼承人,鬆下家的事兒,你會不知道嗎?”
鬆下奇一臉無奈說:“我們鬆下家也不是鐵板一塊,總有一些居心叵測之人,不過請你相信我,我是絕對願意和華夏江湖友好相處的,我知道,你這次來,除了要回一些曾經的文物外,你還想要回我們從大興安嶺研究所拿走的東西。”
“我可以把那份資料給你。”
我對著鬆下奇笑了笑說:“你竟然主動提起了這件事兒,看來,你是在向我們妥協了?”
鬆下奇點頭說:“算是吧,不瞞你說,我收集過很多華夏江湖的資料,你們的強大,讓我望塵莫及,和你們華夏江湖開戰,我們東洋江湖隻能是自掘墳墓。”
我說:“你算是看的透徹。”
鬆下奇卻無奈說道:“我一個人看得透徹並不管用,家族裡總有一些人還沉浸在當年洗劫榮吉夜當的輝煌之中,他們總覺得榮吉,乃至整個華夏江湖都是泥捏的。”
“他們的思想都太過老舊了。”
我道:“你能這麼說,說明你還是帶著一點誠意的。”
鬆下奇道:“何止一點誠意,簡直是誠意滿滿啊。”
說話的時候,鬆下奇轉頭看了看自己手下,讓他們先退到院子外麵,然後又對我說:“宗先生,我想詳細了解下,這次襲擊你們的,到底是暗影組織的什麼人。”
我問鬆下奇:“怎麼,你想要給我報仇嗎?”
鬆下奇說:“總要給你們榮吉一個交代。”
我說:“鈴鹿社,立烏帽子,鈴鹿美智!”
聽到這個名字鬆下奇“啊”了一聲。
我問他怎麼這麼驚訝,鬆下就說:“你把她給打退了?”
我說:“是的,而且你們東洋的三惡鬼之一,阿弖流為的魂魄,也被散去了。”
這下鬆下奇更為吃驚了:“什麼?大嶽丸被你……”
我笑了笑說:“沒錯,他已沒了,不過他的三明之劍被帶走了,有點可惜。”
鬆下奇還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我說:“那可是神明級彆的強者!”
我說:“真仙級的強者,我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,沒啥值得炫耀的。”
鬆下奇這下徹底無語了。
他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深吸一口氣說:“沒有和你結仇,我很慶幸。”
我則是直接說道:“既然咱們說到這個程度,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,如果你們東洋江湖肯配合,把我們需要的東西還給我們,再在一定程度上嚴懲暗影組織,我對你們的東洋江湖的報複也會稍有節製,如果你們做不到,我到時候的報複肯定會讓你吐血。”
鬆下奇說:“嚴懲鈴鹿美智有些不太現實。”
我問為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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