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沿著電梯上樓,很快就來到了二樓那個叫天藏閣的包廂。
這包廂的門是開著的,我直接進去,就發現茶桌的旁邊坐著兩個人。
其中一個是白衣白衫的老者,他的頭發、眉毛也是白色的,他坐在茶桌的主位上,而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,女人看起來二十三四歲,雙目緊閉,腦袋側著,好像是昏睡了過去。
女人的樣貌竟然和蔣蘇亞有些相似,一看就是有一些血緣關係的。
她是蔣家人,難不成,她就是蔣蘇亞口中的筱荷。
我打量了一下裡麵的環境,老者就指了指自己對麵的座位說了一句:“宗大朝奉,你剛才那一記寧神符破了我的幽冥魂陣,還是多少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啊。”
我毫不客氣地在老者對麵坐下,然後對著老者問了一句:“敢問前輩如何稱呼,為何要對我們榮吉的人下手,還有白天死的那個女人,你又為什麼殺她呢?”
老者往我麵前推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,然後開口說道:“白天死的那個女人叫王苼熠,你可以找人去查下她的賬目,最近三個月,她有三十多筆不明來源的收入,其中還有幾筆來自境外。”
“她通過境外勢力提供的渠道,認識一些科技公司,或者更重要的一些事業單位領導,然後出賣自己的色相,從中獲取一些情報,然後再轉賣給境外的勢力,最近她出賣了一條消息,導致我們華夏一家企業損失超過了千億。”
“這樣的人,不該死嗎?”
我說:“那的確是該死。”
“可是我們榮吉的人,應該沒有做危機華夏的事兒吧。”
老者點頭說:“我旁邊的這個丫頭的確沒有做這樣的事兒,不過我還是要抓了她,把她的一些記憶給清除了,因為她掌握了我們天機盟的一份名單,這名單涉及到我們天機盟在國內的布局,天機盟不入世,名單自然也不能公開。”
“所以我隻能出此下策,還請宗大朝奉見諒。”
我笑著說了一句:“好一個天機盟不入世,這就是你們對我們榮吉出手的原因嗎,真是有些荒唐啊,假如某一天,是我知道了這個名單,你們是不是也要對我下手啊?”
老者愣了一下,然後對我笑了笑說:“宗大朝奉,看來我是看錯人了,本來我以為你會通情達理理解我們天機盟的苦衷,沒想到,你的眼中也隻有你們榮吉的利益。”
我也是對著那老者笑了笑說:“家國大義不是你們天機盟一家的事兒,彆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,如果為了你們心中的大義,就要犧牲我們榮吉,傷害我們榮吉的人,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。”
“就算沒有天機盟,我們榮吉也會以自己的方式維護這天下蒼生,維護這家國大義。”
老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:“這麼說來,你要和我算賬了。”
我看了看一旁昏迷的筱荷,然後又看了看那老者道:“我不問你姓名,是對你的尊重,等我們榮吉的人醒了,你給她道個歉這事兒就算是結束了。”
老者笑道:“如果我要是不道歉呢?”
我說:“那以後你們天機盟的人萬一也有個彆人失蹤的,也沒了記憶,你可彆來找我麻煩。”
老者收住笑容一臉的陰戾問道:“你是在威脅我嗎,宗大朝奉。”
我同樣用低沉的聲音回了一句:“你這語氣是在威脅我嗎,如果你要談,就放平你的姿態,不要一副天機盟高高在上的語氣,把所有的事情說的理所應當。”
“如果你不要談,要和我們榮吉搞對抗,我們榮吉奉陪到底!”
老者愣了一下,然後又“哈哈”大笑著說了一句:“好一個宗家後生,領教了。”
說罷,老者深吸一口氣,然後放平自己的姿態,好聲好語道:“天機盟,居酒令,拜會宗大朝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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