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蔣蘇亞的話,我並沒有給出太多的反應,換做和蔣蘇亞剛人死的時候,我可能想著快點和她完婚,可現在不一樣了。
一方麵我父親並不願意我和蔣蘇亞儘早完婚,另一方麵,我自己也覺得現在不是成婚的時候。
見我沒有反應,蔣蘇亞也不再說什麼,而是四周觀察著,好像是在幻想著什麼。
時間過的很快,臨近中午的時候,整個大廳裡已經坐滿了賓客,除了許家人,我們這邊坐的,幾乎全部都是榮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。
在婚禮開始之前,我接了一個電話,是江尺打來的,他告訴我說,他帶的人已經到了樓下,讓我打個招呼讓他帶的人上來。
我說了一聲“好”,然後給許立打了個招呼。
許立麵色有些為難,可還是答應了下來,然後給樓下的人打了電話。
不一會兒這婚禮大廳的門口就緩緩走來了兩個人。
為首的是江尺,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,那女人穿著一身綠色的花紋旗袍,身條格外的好,頭發盤著,手裡捏著一把圓形的紙扇,樣子像極了風塵中的女子。
不過這模樣,最少也是花魁級彆的。
不少人看到江尺的時候,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,特彆是許立。
許立迎上去說了一句:“沒想到,你能親自來。”
江尺對著許立笑了笑,麵色自然地說了一句:“你的大婚之日,我自然是不能缺席的,恭賀新婚。”
說著江尺就看向我這邊道:“除了向許立道喜,我也得向你說聲祝賀,祝賀你們榮吉新增許家天字列。”
我對著江尺拱手說了一句:“謝了。”
許立指了指一個靠邊的座位,讓江尺坐下。
江尺卻說:“我一會兒落座,我先過去和宗大朝奉說幾句話。”
說罷,江尺帶著那女人就從許立的身邊經過,然後徑直走向我這邊。
李成二起身就要去攔江尺,不過卻被我摁住手說:“讓他過來。”
李成二點了點頭,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江尺身邊的那個女人。
不過李成二看那女人的時候,並不是以往的色,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謹慎。
這倒是讓我有些稀奇。
來到我身邊後,江尺就說:“宗大朝奉,我來給你介紹一下,我身邊這位美女叫宋青,你叫她青青就好了,以後她就是省城x小組的負責人,原來這裡的小組也被調走了,而是換成了宋青統領的特彆a小組,以後在省城的業務,還仰望榮吉多多照顧。”
江尺介紹的時候,宋青左手捏著扇子,將其背到身後,右手輕輕伸出和我握手。
我也是適當握了一下。
當我碰到宋青右手的時候,一陣冰涼傳遍我的全身,那一刻,我好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一樣,這可是夏天!
我眉頭皺了一下,然後收回了手,宋青則是接著江尺的話說:“以後應該有很多會麻煩宗大朝奉的地方,還希望大朝奉不要厭煩才是。”
我道:“不會,以後咱們多多合作。”
我這樣的表態,也是在給江湖傳遞一個信號,榮吉和x小組已經暫時放下了隔閡,江湖局勢是穩定的。
而且,這次和江尺、宋青見麵之後,我們榮吉和x小組也會迎來下一個小的蜜月期。
接下來,江尺就帶著宋青坐到了較為偏僻的位置上,江尺也沒有覺得失了麵子。
這大概就是他比歐陽震悳高明的地方。
接下來,該來的客人幾乎都來了,婚禮也是如期進行。
許立和薛銘新的婚禮並沒有太多的花樣,司儀是他們的家族,一般的流程,一般的進行著。
當輪到我這個證婚人上台講話的時候,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點啥,我隻記得場下極為熱烈的掌聲。
不過我在心裡是真心為許立和薛銘新祝福的,我也是真心希望他們能夠幸福。
婚禮儀式結束後,我並沒有在大廳坐著,而是被許立請到了包廂。
在這包廂裡,都是許家的長輩,當然也有許立的父親。
我在這邊反而覺得有些彆扭,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後,我就起身離開,去了一個沒人的包廂裡坐著休息。
我在裡麵剛喘了一口氣,就聽到敲門的聲音,我道了一聲進。
包廂的門就被輕輕地推開,接著一陣涼氣傳來,我定睛一看,進來的正是宋青。
我疑惑道:“什麼事兒?”
宋青笑著說:“也沒什麼事兒,我就是看宗大朝奉一個人的興致好像並不是很高。”
我說:“我隻是有點厭煩應付這熱鬨場麵,覺得有些累,怎麼了?”
宋青繼續笑著說:“本來這些工作上的事兒,我並不打算在今天說的,可在看到宗大朝奉這個狀態後,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和你提一句的。”
我沒吭聲,而是等著宋青繼續說下文。
誰知宋青忽然對著我拱手彎腰,行了一個大禮道:“宗大朝奉,客家宋青,這廂有禮了。”
客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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