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兩個故事都隻有幾個字。
前一個是,神役人,而人不掙。
後一個是,人役神,而神滅。
這些故事都是一正一反,一好一壞。
故事中沒有出現任何的名字,故事中的人,全部用男人、女人、老嫗、頑童,君王、臣子等詞語代替。
等我們邁上了十級台階,我就覺得自己好像經曆了數萬年的滄桑似的。
站在水月宮的門口,我緩緩抬手準備開門。
李成二此時卻在旁邊問我:“宗老板,那些台階上有很多字,你剛才每一步都很慢,你應該把上麵寫的什麼,都看了吧?”
我點頭。
李成二又問:“寫的啥?”
我此時抬手已經扶在大門上,隻要我一用力,門應該就會開,可我卻猶豫了。
因為我有一種直覺,我在一個虛幻的世界中越陷越深,好像我真的要成為水中月、鏡中人了。
那忽然出現的幻象,可能會取代我們……
可這種直覺忽然又停止,然後一瞬間煙消雲散了,好像我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。
幻象永遠無法取代現實,而幻象隻會殺死現實,和現實同歸於儘。
見我忽然愣住了,李成二就問我:“宗老板,怎麼了,你也不認得嗎?”
我說:“不是,隻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我總覺得這個地方,我也來過,而這個禍根胎的能力,我也很熟悉。”
白衣真仙就說:“你這前世的烙印太深,看來你偶爾能想起一些前世的事情了。”
我問白衣真仙:“你知道我的一些什麼事情,不妨直接告訴我。”
白衣真仙就說:“我還不想死,特彆是死在這昆侖廢墟之中。”
說了我的事情會死?
如果是這樣,那我的故事豈不是不能外傳的,既然不能外傳,這些真仙又是怎麼知道的呢?
還有,我爺爺好像也知道一些關於我的事情,他又是怎麼知曉的呢?
還有我父親。
肯定有什麼途徑,能夠泄露關於我的一些消息。
我沒有再想這些,而是把台階上的故事簡單講給了李成二,同時我的手也是緩緩推開了麵前的大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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