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裡,我也是稍微捋順了一下自己的心神,然後問無鄉愁:“你和我說這些,和解決昆侖廢墟的禍根胎有關係嗎,你說的方法呢?”
無鄉愁這才說:“我接下來要說的,就是解決昆侖廢墟禍根胎的方法。”
說到這裡,無鄉愁又停住了。
很顯然這個方法要麼風險很大,要麼就是聽起來很扯。
我讓無鄉愁放心說,我心中有判斷的標準,而且我也不一定會聽他的。
無鄉愁這才慢慢說道:“我剛才說了,神,是天下大氣運為一身之人,他所創造的東西,自然也是氣運的集合體,輪回台也好、禍根池也罷,都是氣運在驅使。”
“你隻要把華夏大地上的九大天師,甚至是全世界的大天師以上的修者氣運全部聚集於一身,你便可以成為人間的一個偽神,你便有能力徹底破壞昆侖廢墟的輪回台、禍根池。”
“禍根池,是昆侖一種禍根胎的根基,一旦禍根池毀掉了,這禍根的氣運就斷了,人間的諸多怨恨,貪婪,嗔癡,將不會再形成禍根胎。”
“昆侖廢墟的那些禍根胎,隻要被消滅,禍根胎就會永不再生。”
“到時候,方能天下太平。”
“當年的您,就是這麼做的,你也是用類似的方法,壓製了昆侖廢墟幾千年,當年,因為一些原因,您沒有成功,如今現在您需要把當年您做過的事兒,再做一遍。”
聚集人間所有大天師的氣運?
奪了那些大天師的氣運,那些人不死,修為也會倒退的厲害,對於有些人來說,這和殺了他們無異!
而這些人中,還有我的至親,比如我的父親。
還有我的朋友,比如許立。
還有我的長輩,比如方思……
所以在思考了一會兒,我就說:“這個方法不可行。”
無鄉愁卻說:“大人,有些事兒是沒有辦法逃避的,您不得不做!”
我說:“至少現在,還不是這樣做的時候,興許我能有其他的辦法!”
無鄉愁就道:“大人,您自己好好考慮吧,您的時間可不多啊!”
我說:“我知道!”
無鄉愁又說:“大人,我剛才也說了,解決昆侖廢墟的方法,就在禍根池,您走一遭,您就會發現,我所言非虛!”
我說:“行了,你安靜一會兒,讓我也靜靜。”
無鄉愁這才不說話了。
我坐上小黑龍,然後在雨中就回了中寨這邊。
同伴們和一眾妖修全部在這裡等著了。
見我回來,沒有看到我身上有半點的打鬥的痕跡,同伴們鬆了一口氣,左熵則是趕忙上前問:“宗大朝奉,那危難……”
我很堅定地說了一句:“解除了,比我想象中簡單一些。”
左熵愣了一下,然後對著我道謝說:“謝過宗大朝奉。”
不過我卻從左熵的眼中看出了一些懷疑。
他大概覺得我是故意說有災難,進而忽悠他的,說解決了,隻是為了給自己徒增一點功績。
我也沒有去解釋,畢竟葬山的醒來,和我多多少少也有一些關係,如果不是我和陳厚在神農架中開戰引來了巨大的天象,沒有天象之力的影響,這葬山也不會醒。
不過,我心裡也清楚,葬山說他會真的死去,然後把所有的靈脈、靈氣還給這個世界,也並不會順利的,將來還會有變數。
見我不說話,左熵彎著身子也不敢直起來。
袁氶剛此時就對我說了一句:“小禹,你還有什麼要吩咐左寨主的嗎?”
我這才對左熵說了一句:“好了,你起來吧,沒什麼事兒了,以後妖寨就交給你了,記住你曾經說過的話,如果妖寨再出什麼問題,我先為你是問!”
左熵點頭。
接下來,我們又在妖寨待了一天,次日等著雨停了我們才離開。
不過我們依舊沒有返回省城,而是先去了一趟昆明。
至於袁氶剛,已經帶著一些榮吉本部的人返回了省城。
我在昆明待著,也沒有在市裡,而是在市郊找了一家普通的商務酒店。
至於我們的行蹤,我也沒有選擇向江湖上公布,不過我相信有很多人肯定是在時刻盯著我們的。
狐小蓮的話,在這邊待了幾天,也就被我安排回了省城。
本部那邊的事兒,也不能總讓東方韻娣一個人頂著。
又在這邊的酒店住了一個星期左右,同伴們就開始問我接下來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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