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那句話,喬恩就掛了電話。
接下來的三天,我們在阿姆斯特丹,也沒有一直在酒店裡憋著,而是一起去逛了街,去了一些不錯的旅遊景點。
到了第三天的中午,袁新河才給我打來電話,告訴我他人已經在阿姆斯特丹了,還問我酒店的位置。
我自然也是把地址發給了他。
沒多久袁新河就趕了過來,我一直在等他,房間的門也是開著的,不過他過來的時候,還是摁了一下門鈴。
我起身相迎。
袁新河連忙拱手說:“宗老板,你太客氣,可不敢勞駕你起身。”
此時,我並不是一個人在房間,我的同伴們也都在這邊。
李成二就直接過去把袁新河拉進門說:“你擱這兒瞎客氣什麼啊,進來吧。”
把袁新河拽進來後,李成二也是把房門給關上了。
我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說:“先坐下,喝點茶。”
袁新河也沒有客氣,坐下之後,他就對我說:“你這次來歐洲,是專門為了那個收藏家來的吧?”
我笑著說:“也不算,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兒。”
袁新河又問:“有什麼生意,不知道我能不能投資一些?”
我再笑著說:“我的生意不適合你,如果你想要投資的話,等著我回國了,安排一些人和你接洽下。”
袁新河笑道:“那自然是好的,能和榮吉一起做生意,我以後就不用這麼東奔西走的了。”
我看得出來,袁新河也隻是說笑而已,他自己的事業,也不會放棄的。
簡單廢話了兩句,我就開門見山說:“那位收藏家人也是在阿姆斯特丹嗎?”
袁新河搖頭說:“不在,他在著名的奶酪之鄉阿爾克馬爾,他不僅收藏了很多的古董,還收藏了不少的奶酪,有些奶酪的價格,更是貴的離譜。”
我點頭表示對收藏奶酪這事兒也是略有耳聞。
袁新河繼續說:“在阿爾克馬爾,那個收藏家還有一個自己的私人博物館,裡麵展示的古董中,就有不少是咱們華夏的瑰寶,不過展示出來的隻是很小的一部分,大部分有價值的東西,都在他彆墅的私人倉庫裡麵。”
“我有幸去了一次,那裡的防護等級,就算是銀行都顯得有些遜色。”
我說:“我又不去搶,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。”
袁新河笑了笑繼續道:“我給他打過招呼了,明天他有時間,也同意了見你,他好像對你這個榮吉的大朝奉,也十分的感興趣。”
我疑惑道:“他知道榮吉?”
袁新河就說:“榮吉名揚在外,一些做大生意的,或者搞大收藏的人,很難不知道榮吉的招牌。”
袁新河繼續說:“說了半天,我還沒有給你正式介紹過那個收藏家,他的祖上是法國人,在咱們華夏也生活過一段時間,所以他在和咱們華人交流的時候,都用他的中文名字,林少弦,少根弦的意思。”
“你可彆覺得這個名字可笑。”
我搖頭說:“我自然不會覺得這個名字可笑,他這麼大的收藏家,文化層麵上的造詣自然不會太低,他起這個名字,要麼是自嘲,要麼就是自省,這種人心中一般都有大才。”
袁新河點頭說:“沒錯,他是一個漢語通,他在很多咱們華夏文化上的造詣,彆說我,就算是咱們國內的一些專家,都未必比得過他,他手裡可是有不少的敦煌遺卷,裡麵的書籍內容,可是超乎我們的想象的。”
我點頭說:“我就是為了那些書而來。”
袁新河點頭繼續說:“如果宗老板真能把那些書帶回咱們華夏,那我有幸參與進來,也是很自豪的。”
又和袁新河聊了一會兒,我們也就沒有繼續在這邊待著,便動身去了阿爾克馬爾。
這荷蘭本就不大,當然我們到了阿爾克馬爾,又在這邊找了一家酒店辦了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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