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花霈霈一口答應,戈金斯一臉不可思議,然後又是一把上前摟住我的脖子說了一句:“宗,你太狡猾了,吃飯能不能帶我一個?”
我沒有立刻答應,而是看了看花霈霈問:“這貨,要不要帶上?”
花霈霈對著我笑著說:“宗老板,您看吧,要是想帶,你就帶上。”
我這才對著戈金斯說了一句:“那晚上董福樓找我。”
戈金斯立刻答應了下來。
我們這邊說的熱鬨,裴小鳴那邊應付完了幾個領導,也是走了過來,她走近說了一句:“那晚上也算我一個。”
我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。
又聊了一會兒,我就返回休息室那邊了。
畫展這邊有專門的負責人,花霈霈也不用在這邊盯著,便和我們一起去了休息室。
戈金斯的幾個手下也要跟過來,就被他留在畫展中心這邊。
一路上到休息室,戈金斯的眼神從未離開花霈霈。
這就讓花霈霈有些不自在。
進了休息室,蔣蘇亞看到我們回來的這些人中,還有一個西洋人,就問了一句:“這位是?”
我說:“小教皇。”
蔣蘇亞怔了一下,顯然也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戈金斯卻說:“什麼小教皇,叫我戈金斯就好了,你們也可以叫我小金,我可不想做什麼教皇。”
此時花霈霈也是有些疑惑地問:“教廷的教皇?”
我就說:“我們說的教廷,不是教會的教廷,而是一個江湖組織的教皇,你隻道有這麼一個稱呼就好了,不用深究。”
花霈霈點頭。
接下來,我也是把房間裡的人,給戈金斯介紹了一下,大家這才算是正式認識了。
雲清秋那邊弄了一些茶,給我們倒上。
我就直接問戈金斯:“你在我們華夏隱藏的很好啊,我從未在江湖中聽說過,你在我們華夏留學的事兒。”
戈金斯就說:“我是在帝都留學的,平時在學校裡,我不會顯露神通,我身邊這些人也不會跟著我,我就跟平常人沒有什麼兩樣,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到我。”
“這次來省城,我也是做足了準備,我們的人,也是一個個把氣息收斂的厲害,不過好像是我們運氣不太好,正好花是你的朋友,你也來參加畫展了,而且,你好像已經察覺到我們的氣息了。”
“你是當世三甲之首,能夠發現我們也是正常的。”
我點頭說:“的確,如果花霈霈不是我的朋友,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,也就不會發現你們了,你們的隱匿工作做的十分到位。”
戈金斯繼續說:“在那個老家夥來之前,我希望宗大朝奉不要對外公布我的身份呢,就把我當成一個普通朋友好了,您也知道,巫師協會、騎士協會那些家夥心裡藏著東西,萬一我被他們發現了行蹤,我的處境就難了,我可不想現在的清淨就這麼給沒了。”
我說:“放心好了,我不會到處亂說。”
戈金斯繼續笑著說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說罷,戈金斯又看了看花霈霈說:“對了,花,今天的畫,我想全部買了……”
不等戈金斯說完,花霈霈就說:“如果你是真的欣賞我的話,就要從中選一幅適合你的,而不是因為我這個人,去買我所有的畫,你這樣做,會讓我覺得你這個人很沒有修養,也是對我畫作的一種侮辱。”
戈金斯“啊”了一聲,然後連連道歉說:“抱歉,花,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,那我就選剛才我和宗一起看的那幅畫,那幅畫對我的觸動最大。”
花霈霈點頭。
又在這邊待了一會兒,花霈霈就找了理由回畫展中心那邊了,裴小鳴也是跟了過去。
臨走的時候,裴小鳴還把雲清秋也給喊走了。
並且在休息室的門口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。
為了防止其他的領導來,裴小鳴在旁邊重新布置了一個休息室,就把雲清秋安排到了旁邊。
當然,古箏也是給搬走了。
雲清秋離開房間的時候,也是顯得有些疑惑,畢竟我們剛才說的話,她也是聽得稀裡糊塗的,特彆是江湖和教皇這個稱呼。
房間隻剩下蔣蘇亞、我和戈金斯之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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