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是哪一步。
老教皇就說:“漏算了我和你合作的誠意,傳位之後,新教皇留在華夏,誰和新教皇近,將來誰就有機會染指歐洲教廷,甚至是歐洲江湖。”
我打斷老教皇說:“我對你們歐洲江湖不感興趣。”
老教皇“哈哈”一笑說:“真沒興趣嗎?”
我說:“我說沒,自然就是沒的。”
老教皇笑得更加的開心了:“宗大朝奉,你這打死不承認的態度,我也十分的欣賞,希望戈金斯將來也能從你身上學到點什麼吧。”
我則是笑著說了一句:“你不光希望戈金斯學我,也希望他學下你吧,比如在處理江尺這件事兒上的態度,當然,江尺身上也有很多要學的。”
“你這一堂課,就用了三套教材啊!”
“不過話又說回來,你這不是等於把江尺給賣了嗎?”
老教皇笑著說:“沒辦法,我這是認清形勢,用你們華夏的一句話來說就是,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!”
我和老教皇“哈哈”大笑了起來。
我們兩個人,各懷鬼胎。
我所謀,老教皇清楚,但是不點破。
他所謀,我清楚,不過我也不言明。
這大概就是一種達成共識的默契吧。
我心裡也是有些佩服老教皇,竟然能從我在西北布置的一些事兒上延伸出這麼多的東西來。
他也證明了很多東西。
比如,我對歐洲江湖有所圖。
不過他也明白了一件事兒,那就是我幫戈金斯是真,幫助戈金斯守好吸血鬼之門,也是真。
這對他來說,大概就足夠了,其他方麵,他都可以讓步。
接下來,我和老教皇就沒有再說什麼。
閒聊了幾句,老教皇就對戈金斯說:“小金啊,推我出去吧,院子裡的那些人估計都等急了。”
“這傳位儀式,也該開始了。”
戈金斯點了點頭,就繞到了老教皇的輪椅後麵去了。
我則是去開了廂房的門。
當我們出了房間,院子裡的人全部齊刷刷地看向了我們這邊。
此時該到的人都到了,包括那個江尺。
在我出來的時候,江尺還在人群中對著我拱了拱手。
我也是抬手還了一下禮。
走到院子中央,歐洲兩大協會的人就圍了上來。
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歐洲人就用英文對老教皇說:“教皇大人,我勸您三思,這傳位儀式不能在華夏舉行,等您訪問結束了,我們回歐洲……”
老教皇抬手打斷他,也是用英文說了一句:“我已經拿定主意了,誰也阻止不了我。”
說罷,老教皇環顧了一下人群,然後開始用中文說道:“今天,在這裡,我還要宣布一件事兒,從今天起,歐洲教廷不再轄製騎士協會和巫師協會,以後,教廷和兩大協會,都是彼此獨立的存在了。”
這個老教皇是在給我玩心眼,他這樣宣布了,就能最大程度降低戈金斯留在華夏的影響。
戈金斯現在隻能影響到一個快絕跡的教廷了,巫師協會、騎士協會將取代教廷曾為歐洲江湖的主體。
那我們榮吉掌握的教廷可能就是一張廢牌。
當然,戈金斯絕對不會是廢牌,因為他身上有吸血鬼之門。
我們隻要控製了戈金斯,就等於扼住了歐洲江湖的咽喉,隻要老教皇不在這個上麵做文章,其他的小動作,他隨便,我都不會計較。
我心裡盤算這些的時候,歐洲兩大協會的人已經炸開了鍋,他們沒想到,他們謀求了這麼久的事情,就這麼輕鬆的有結果了。
老教皇早就猜到了這些人的反應,隻是淡淡一笑繼續說:“接下來,我宣布第二件事兒,那就是傳位給戈金斯的事兒,從今天開始,戈金斯將會取代我,成為歐洲江湖教廷的新教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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