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成樹聞言對著我這邊大怒: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嘴硬。”
說話的時候,陳成樹看了看自己那邊的人群,他的手下便扔出一根長矛來。
陳成樹縱身一躍就把長矛握在了手中。
接著陳成樹又道:“本來還想再陪你玩一會兒,等你父親來……”
我打斷陳成樹說:“能不能彆廢話,什麼本來不本來的,要打就出招,不打就給我滾。”
說罷,我將長劍一指,直接對準了陳成樹的鼻尖。
陳成樹大怒,揮舞手中的長矛向我刺了過來。
我手中的靈寶長劍也是舞動起來,一道道劍影飛出,直接撞向了陳成樹。
陳成樹手中長矛翻湧,我的劍影便被他的長矛左右橫擺給擋掉了。
轉瞬間,他來到我身前,長矛對著我的腰腹而來。
我的身體微微扭動,同時“呼”的一下,衝向陳成樹,我的靈寶長劍就對著陳成樹的脖頸削了過去。
“唰!”
劍影掠過,劍音破空,猶如一隻哨子劃破了長空。
陳成樹猛擺長矛,同時身體猛的向後退去。
在長矛擺向我的時候,我也是抬腿瞪了一下地麵,然後“呼”地向後退了幾步,拉開了和陳成樹之間的距離。
這個時候,我父親帶著我母親也是來到了這院子來。
見我擊退了陳成樹,父親就對一邊的母親說:“我就跟你說小禹不會有事兒的,你非得過來看。”
看到我父親過來了,陳成樹也不再和我糾纏,而是對著我父親那邊大笑著說:“這下好了,三甲到齊了。”
說罷,陳成樹“呼”的一聲揮舞長矛衝向了我父親。
父親把我母親擋在身後,然後右手猛的一伸,直接“啪”的一聲,抓在了陳成樹長矛的七寸處。
陳成樹想要用力往回拽長矛,父親卻是使勁攥著,不給陳成樹拽回去的機會。
我則是趁機揮劍上前,陳成樹忽然原地站定,右腳在地麵上一跺。
“呼!”
一聲風響,那些本來好像長在地麵上的蒲公英小傘忽然飄了起來,直接把陳成樹就給包裹了起來。
我一劍斬在那些蒲公英小傘上,軟綿綿的,可長劍下降了三五厘米後,就無法再下降了,那些蒲公英小傘裡麵好似有一股強勁的力道在反彈。
我不敢再貿然用力,隻能收劍主動向後退了幾步。
一些蒲公英小傘順著長矛向父親的手掌蔓延過去,父親就把長矛猛的一推,長矛連同包裹著陳成樹的那一對蒲公英小傘,同時也向後退了幾步。
等著我父親鬆手了,那些繞著陳成樹的蒲公英小傘才緩緩落地。
見我和父親都沒有辦法破那蒲公英小傘的局,陳成樹就囂張地笑道:“我這神通可是讓你們開了眼界,這就是相門的命理力量,而且不是我自己的命理的,而是整個龍山寺的人的命理,隻要沾染了我的命理節點,他們的命理就會通過一個又一個的命令節點傳遞給我。”
“剛才你那一劍斬的太輕了,如果斬的重一點,這龍山寺中,肯定得死幾個人,被你斬去了命理而死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聽罷,我和父親同時說了一句:“卑鄙。”
我則是看著父親道:“爸,這裡沒什麼事兒了,你帶著我媽找個地方躲起來,保護好我媽就行了。”
母親還想說什麼,我又對她說:“媽,你在這裡,我不好施展神通。”
母親這才點了點頭,然後就和父親離開了。
陳成樹看著我父親真的放心離開了,也是一頭的霧水,他看著我父親的背影大聲道:“宗子明,你當真覺得你兒子能打敗我?”
我忽然停下,然後轉頭看著陳成樹說:“這三甲的局是你布置下來的不假,我們三個人仗著三甲之名,也長了不少的名聲、名望,甚至是氣運,可你要收回它們,也不是你說收就能收的,三甲之名,已經印在我們骨子裡了。”
陳成樹說:“所以我才說,收網,殺三甲!”
父親繼續說:“那要是殺不了呢?”
陳成樹愣了一下,不等他開口,父親又道:“如果殺不了我們,那三甲的相門大局就會不攻自破,你也會被相門大局的氣運反噬而死,哪怕你是真仙,你也要為自己布置下的大局埋單。”
“到時候彆說開這裡的人間大道的壁壘,就算是你想活命,你都得看我們的臉色。”
“最後再送你一句,這人間啊,以後不是你們真仙想來就能來的,也不是你們仗著真仙修為就能為非作歹,特彆是在我們三甲的麵前,我們每個人,都有屠仙之力。”
說罷,父親就帶著母親離開了。
陳成樹愣了一下,然後“哈哈”大笑著說:“簡直是胡言亂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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