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邊也沒有說什麼。
駱熵磔去給我們沏茶了,夏薇至就湊到我身邊小聲道了一句:“宗老板,駱熵磔這是不放心我們啊,外麵的人,都是防著咱們的,必要的時候,可能還想著和咱們動手呢,這是看咱們人少啊。”
我說:“他要真有這個膽子,那炎月宗就完了。”
夏薇至笑了笑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東方韻娣四下看了看就說:“看來咱們這次突襲還是有些效果的,好像有什麼人被咱們堵在小樓裡。”
我笑著點頭。
我們說話的聲音不大,也是在周圍布置了一些氣場,除了我們一行的四人外,外人就再也聽不到了。
不過外麵的聲音,我們卻是聽的仔細。
我聽到外麵的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:“之前袁家大掌櫃來的時候,可是帶著幾十號人來的,那些人各個都是天師,本來以為他們要血洗咱們二十四宗了,沒想到最後啥也沒乾就離開了。”
另一個人也是附和說:“咱們二十四宗牽扯整個雲貴地區的江湖格局,不僅如此,全天下的小江湖宗門都盯著咱們看呢,榮吉要是真血洗了咱們二十四宗,那其他的小宗門能坐以待斃,唇亡齒寒!”
又有人道:“是啊,這次他們隻來了四個人,應該是來談判的,硬的來不了,看來是想著拉攏咱們,來服軟的。”
外麵的人,越說語氣也是越發的硬氣起來。
不一會兒,駱熵磔端著一壺茶回來了。
他給我們每個人倒了一杯茶,隨即問我:“宗大朝奉,您這次來……”
不等駱熵磔說下去,我就打斷他說:“我這次是為了聲討檄文的事兒來的,剛才你也說自己的想法,那一套說辭,你跟我袁叔叔也說過吧。”
“所以袁叔叔相信了你,跳過了你這裡,直接去了其他的小宗門。”
駱熵磔道:“那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。”
我搖頭冷笑道:“我不想聽什麼肺腑之言,我要你的實際行動。”
駱熵磔說:“宗大朝奉,不是我不想行動,我是實在沒辦法,雲貴二十四宗,本來就是一家,我這次臨場倒戈了,那我以後要怎麼在雲貴混啊。”
我道:“那就不要和雲貴二十四宗混了,我給你一個地字列的家族頭銜,你直接為我們榮吉辦事好了。”
我這話一出,駱熵磔愣了一下。
我也是聽到樓頂上那個藏著呼吸的人,氣息稍微亂了一些。
駱熵磔對著我笑道:“宗大朝奉,我是很想加入榮吉,可是我們炎月宗根在雲貴,不能真和二十四宗給鬨翻,加入榮吉是我們所想,可二十四宗的關係,我們也不能搞沒了!”
東方韻娣立刻說:“你這是兩頭的好處都想要撈啊,駱宗主,人不能太貪心。”
駱熵磔還想說什麼,我則是繼續說:“我來這裡,不是和你商量的,而是來給你通知的,這個地字列的頭銜,你們要也得要,不要也得要,這和二十四宗的關係,你們是斷也得斷,不斷也得斷,這不是選擇題,而是必答題!”
“而且還是正確答案隻有一個的必答題。”
駱熵磔大驚:“宗大朝奉你這麼做,可是和榮吉以往的辦事風格極不匹配的。”
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說:“雲貴二十四宗,盤踞雲貴一代已有上百年,雲貴地區的江湖一直成不了氣候,也難有大能人物走出,你們不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的江湖構架嗎?”
“在我看來,雲貴二十四宗,就是二十四個毒瘤。”
“我這麼給你們說罷,我這次來你們這裡,不是來和你們談判,我隻有一個目的,要麼你們徹底歸順我們榮吉,要麼我把你們當成江湖逆賊給剿了。”
駱熵磔大驚失色。
東方韻娣繼續說:“另外,你們的地字列席位,和榮吉的一般地字列席位也是不對等的,你們隻是代地字列家族,你們的宗門要被我們榮吉全方位監控,在我們的製定的框架內發展,這次昆侖廢墟,你們宗門要出六個真人水準的人去,包括你這個宗主,也要親臨。”
駱熵磔大怒:“宗大朝奉,你們這是把我們二十四宗往絕路上逼啊!”
我道:“不是我逼你們,是你們自己走到了絕路上,我是把你們往回拉,隻不過用力有些大而已,不過眼下我已經顧忌不到這麼多了。”
稍微停頓,我繼續道:“還有,樓上那位也聽夠了,下來吧,一直憋著氣,彆憋出什麼內傷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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