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棘手的時候,東方韻娣稍微停頓了一下,然後一臉調皮地看向駱熵磔和蕭午謹說:“對了,駱前輩不是說,這湖下的東西是炎月宗的嗎,不如讓駱前輩先下水試試,萬一駱前輩能輕鬆搞定呢?”
駱熵磔愣了一下,然後連連擺手說:“東方二朝奉,您就彆取笑我了,你們都說棘手的事兒,我會有能力嗎?”
說到這裡,駱熵磔又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:“不過,我們宗門也有一些人下到湖裡捕過魚,並未有什麼危險。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,駱熵磔便往觀景台的邊兒上走了走,對著湖麵眺望了一圈。
東方韻娣就問駱熵磔:“那你要去試試嗎?”
駱熵磔還是擺手說:“算了,就算我找著了,也不是我的,我白費那力氣做啥。”
駱熵磔倒是會給自己找台階下。
東方韻娣也沒有繼續逗駱熵磔,而是看著我又說:“宗老板,我自己下水,還是你陪著我一起去。”
我道:“我與你一同下去吧。”
我和東方韻娣都沒有帶潛水設備,便隻是脫了鞋子,一頭紮進了水裡。
至於夏薇至、邵怡則是留在岸上,替我們把守岸上的情況。
進入水中之後,我稍稍運氣,讓自己內心平穩循環的同時,也讓自己對呼吸的依賴降到了最低程度,以我現在的情況,在水下待上一兩個小時也是很輕鬆的事情。
這湖泊下麵有很多的小魚,有些地方水草很多,一個不小心我們就會被水草給纏上,尋常人若是在水下被水草纏住,那基本就是死定了。
民間很多傳說,人被水鬼拉下水,其實就是被水草纏住了,沒有辦法脫身。
因為這些水草的存在,我和東方韻娣在水中也是很難看遠,隻能一邊往水下潛,一邊往前遊動,同時將擋在我們前麵的水草給清理掉。
這水下並不深,下潛了五六米,我們就到了湖底。
沿著湖底往湖中央的方向走,一邊走東方韻娣也是用自己的氣形成聲音傳遞給我消息,告知我:“往左邊走。”
我點頭,同時回頭看了東方韻娣一眼。
在水下,她的衣服隨著水流而動,這就讓她身上一些私密的地方露了出來。
看了一眼,我趕緊轉頭,東方韻娣也是意識到了什麼,就拽了拽自己的衣服。
不過這水下遊動,沒兩下衣服又散開了,東方韻娣也就懶得再管了。
這湖泊並不大,很快我和東方韻娣就到了炎月湖的中央附近,這裡是整個湖泊最深的地方,這裡扔著幾塊大石頭,附近沒有水草。
這裡的神工氣息最為濃鬱,不過卻沒有擴散出去,而是被一個透明的水球結構包裹著,而這個水球是在水中,一般的修士就算是靠近了這邊也是沒有辦法發現的。
隻有我們這種對神工了解很深的人,通過神工的氣息,才能辨彆出那個水球的存在,進而找到水球的位置。
我和東方韻娣圍著水球遊了一圈,她就對我做了一個退後的手勢,她要率先嘗試控製這裡的神工結構了。
我點了點頭,往後退了一步,同時也利用天目配合自己的神功氣息開始探查水球內部的情況。
水球內部就有一些簡單的神工符印結構,它在緩慢地將水球內部一些月之精華的分解成靈氣,一部分轉化為神工自己使用,一部分通過類似吐納呼吸的法子,釋放出去,進而滋養整個炎月湖,甚至是附近幾十裡的山川。
炎月宗那些人修行所需要的氣,全部由這裡的神工釋放而出。
這裡的修行靈山是假的,我們一旦收走了這裡的神工結構,這裡將會斷了靈氣的供應。
不過這山中的靈氣卻不會真的就斷了。
這神工結構已經滋養了這邊數百年,這裡的山川早就有了自己的靈根,它們也會釋放出不少的風水靈氣來,雖然不及神工結構,可對炎月宗的人修行來說,已經綽綽有餘了。
一邊想著這些,我一邊深入檢查水球的內部,很快我就發現水球的下方,還有一條隱秘的神工氣線,那氣線連接湖底的一塊大石頭。
東方韻娣好像也是發現了那條線,不過她沒有立刻對那條線做什麼,而是試探性地將自己的氣息注入水球之中。
然後再在水球之中布置了一些屬於東方韻娣的神工符印。
那些符印並未受到水球內部符印的排斥,反而和那些符印融合到了一起。
我能看出來,東方韻娣先是通過自己的觀察,以及一些自己對神工的理解,複製了水球內部的神工結構,然後再把自己複製出來的神工融入其中。
而她複製出來的神工部分,是受到她控製的。
她在利用自己的那部分神工,來窺探水球內部更多的秘密,甚至是水球連接那塊石頭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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