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回話,而是手起刀落,砍在了弓澤狐攀爬的繩索。
我趕緊道:“小狐狸,小心!”
弓澤狐也是立刻攀附在山岩之上。
那繩索隨著“當”的刀砍之聲,就給斷掉了。
整條的繩索就掉在了我們麵前。
我向側麵還躲了幾步,不然就會掉在我的身上了。
侯昌看著落地的繩索,還有爬在半山腰的弓澤狐,臉色極為的難看,他抬頭看著侯姿居大怒:“你小子做什麼,不想活了?”
不等侯昌喊完,那叫侯姿居的男人,腦袋又縮回到了小平台內,我們在下麵,就看不到他在做什麼了。
見狀,侯昌趕緊給我道歉:“宗大朝奉見諒,是我管教不嚴,還望您贖罪!”
我搖頭說:“那人的心智受到了影響,和你們家族無關,我們會處理的。”
說罷,我又看了看弓澤狐說:“小狐狸,你那邊沒事兒吧?”
弓澤狐回頭對著我大聲道:“我沒事兒,很快我就能登頂。”
弓澤狐又開始繼續向上爬。
沒有了繩索,大家也就不一個一個上了,便一起沿著崖壁開始往上爬。
我們周身細微的氣息運動用來爬山,還是觸發不了這裡的氣息神通結構的。
我們的氣吸附在山岩之上,說不上如履平地,可攀爬起來也是很輕鬆的。
一邊爬,我也是對弓澤狐說,讓他登頂之後稍等我們一下,先不要進那邊的山洞。
弓澤狐也是應下。
不一會兒,我們所有人都登頂了。
這山頂的小平台也就二十來平的樣子,這洞口旁邊的岩壁上,便是侯昌給我們講述的那幅關於祭祀的岩畫。
至於那個侯姿居,暫時不在這邊,應該是在山洞裡。
而我也是探查了一下山洞中的氣息,就發現那山洞其實不小,裡麵錯綜複雜,通道甚多。
而侯姿居,就在一個洞室的深處。
侯昌見我們登頂,就在下麵喊:“宗大朝奉,有什麼發現嗎?”
我回頭看著他說:“你就安靜地在下麵等著!”
侯昌這才不吭聲,我知道,他是擔心我在這裡出了事兒,榮吉會把麻煩找到他們侯家的頭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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