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再往附近看,就沒有其他岩畫了。
所以原地站了一會兒,我們繼續往裡麵走。
有我的指路,同伴們也就沒有走錯,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侯姿居所在的洞室外,弓澤狐剛準備邁步進去,就被我攔下說:“等等,這洞室就是最深處了,侯姿居在裡麵!”
弓澤狐點頭停下。
我走到弓澤狐的身邊,然後用自己的手機往裡麵照了一下。
那洞室的空間很大,我暫時沒有找到侯姿居,不過我能確定,他的氣息就在這裡麵。
整個洞室空蕩蕩的,除了地麵上有些腐爛的雜草外,就再沒有其他的陳設了。
簡單看了幾眼後,我便對著裡麵喊了一嗓子:“侯姿居,我知道你在裡麵,出來談兩句吧!”
裡麵沒有人回應。
李成二那邊直接嘖嘖兩聲道:“我這暴脾氣,我說侯姿居,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啊。”
說著,李成二就要往裡麵湊,我一把攔下他說:“彆急,侯姿居的氣息變了,他變得緊張起來了,你繼續喊幾嗓子!”
李成二便繼續道:“侯姿居,你彆給臉不要臉哈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!”
說著李成二“蹭”的一下抽出了巫器匕首。
我嚇的趕緊躲到一邊:“你乾啥,差點劃到我。”
李成二笑道:“我有分寸,有分寸!”
我倆說話的時候,那洞室裡終於傳來了侯姿居的聲音:“你們阻止不了這裡將要發生的一切,這是一萬年前就埋下的詛咒,這是神的安排,任何人都不能更改,就算是真仙也更改不了這裡的結局。”
“侯家營的人,都要死,全部!”
“都要死!”
侯姿居說著,聲音逐漸變得歇斯底裡起來。
李成二看著我小聲道:“繼續嚇唬他?”
我搖搖頭然後對著洞室裡麵道:“侯姿居,我問你,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給我說話,是侯家營的侯姿居,還是從岩畫中逃出來的那個大祭司的靈識。”
洞室裡麵一陣安靜。
過了十多秒,侯姿居才道:“我現在是侯姿居,另外,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大祭司上了我的身體,他現在好像睡下了,我才能在這裡和你們說話,我不想你們因為我而死,我勸你們趕緊離開這裡,你們不是他的對手,他太強了……”
不等侯姿居說完,他的聲音戛然而止,好像是被什麼人給掐住了喉嚨似的。
我連忙問:“侯姿居,你怎麼了。”
說著話,我就要往洞室裡麵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