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十載戲份很足,可我們這邊卻有一個致命的漏洞,那就是沒有給餘十載安排後續的援軍。
所以為了配合餘十載演習,我便讓狐小蓮的隊伍暫時放棄守二號山頭,向餘十載所在的山頭進發,不過我也給狐小蓮下命令,在餘十載後撤的時候,她的人,還要第一時間撤回到二號山頭這邊來。
狐小蓮也是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看到我們這邊增派的援軍,禍根胎大軍也是逐漸堅定了我們要打四號山頭這條線的意圖,便開始在四號線的山頭上增派人手。
禍根胎大軍算是步入了我的圈套之中,不過眼下對方入局還不是很深,五號山頭那條線上我們還不能有所行動。
第一日的時間很快過去了,餘十載在遇到阻礙的山頭並未撤退,而是在那邊結結實實和禍根胎打了一天,不過他每次攻擊都是靠著神工弩炮開路,一天下來衝殺數十次,也隻有百餘人死傷。
禍根胎大軍卻有上千人死在了神工弩炮之下。
到了深夜,餘十載開始命令隊伍休整,加築工事,一副主力軍的打法做派。
而我也是為了配合餘十載,從三號山頭這邊精選了百餘人,給餘十載補充兵力,讓餘十載的隊伍恢複到了滿編的狀態。
至此不光是禍根胎大軍,就連我們的人都覺得四號山頭這條線是我們的主攻方向了。
連我們自己的人都騙過了,禍根胎大軍入局也就更深了。
太虛殿那邊囤積的禍根胎大軍開始有序的往四號山頭前線這邊送來,至於五號山頭這條線上,禍根胎大軍隻是固守防禦,並沒有主動出擊斷我們後路的意思。
當然這也是因為我們在三號山頭上布置的聯軍數目眾多有關。
這一夜,禍根胎大軍都在調兵遣將,相比於之前禍根胎的大張旗鼓,這一次禍根胎的調動就要低調很多,甚至能用隱秘二字來形容。
若不是我有天目探察,禍根胎的這些調動,我們很難發現。
次日清晨,四號線上的禍根胎大軍發起了全麵的反攻。
餘十載死戰不退,靠著神工弩炮和符槍堅守了半日。
可禍根胎的數目實在是太多,進攻也很有組織,防禦力後的盾甲禍根傀儡走在前列,抵擋了大部分的神工弩炮和符槍攻擊,禍根胎大軍把每次衝鋒的損失降低到了最小。
到了下午的時候,禍根胎已經有幾次重入餘十載的陣營中,雖然最終都被餘十載給打退了,可餘十載的精銳聯軍,也是損失不小,將近三百餘人戰死。
所以在堅持到三四點的時候,餘十載便開始組織有序的撤退。
禍根胎大軍一連奪回了先前被餘十載奪下的山頭,並且一度把餘十載壓回到了四號山頭這邊來。
餘十載又組織了幾次反攻,雙方就對四號山頭前方的幾個山頭,進行了數次的爭奪。
雙方戰鬥焦灼。
我的話,則是不斷給餘十載補充兵力,保持他滿編作戰,繼續製造四號線才是主攻方向的錯覺。
隨著我的兵力投入,禍根胎大軍的調度就更明顯了,五號山頭那條線靠近太虛的幾個山頭上的禍根胎大軍,也開始撤離出部分來,然後向著四號山頭這邊集結。
我們的計劃距離成功越來越近。
又到了深夜,餘十載的隊伍再次撤回到四號山頭,禍根胎大軍經過差不多兩日的作戰,也開始休整。
這兩日的消耗,對我們雙方來說,都是相當緊張的。
禍根胎需要猜測我們的意圖,調兵遣將。
而我們則是要保證餘十載這邊戰略意圖順利執行下去,並且還要保證損失不能太大,否則就會影響我們在五號山頭這條線上的進攻節奏。
深夜,我帳篷裡擠滿了人,我看著一張手繪的昆侖仙城的地圖,然後指了指五號上頭說:“袁木孚,你的人連夜分批次進駐五號平台,不過不要對附近幾個山頭的禍根胎崗哨出手。”
“要擺出一副修造工事,隻是固守的態勢來。”
袁木孚立刻去辦了。
我再看向許立說:“你帶人也混到五號山頭山區,假裝配合袁木孚修築工事,但是你們的人不能太過勞累,養精蓄銳,天一亮,等四號山頭再起戰事的時候,我要你以迅雷之勢拿下附近幾個山頭的禍根胎崗哨,並對下一個有禍根胎駐紮山頭發起猛攻,限你半個小時之內拿下第一個山頭。”
許立點頭說:“領命!”
許立是當世九大天師之一,靠著優秀的個人實力,以及天字列家族的強悍實力,完全能在半個小時內攻破一個山頭。
畢竟在許立的隊伍中,不少天字列的家主都在。
比如陳子安、陳子平,丁家、霍家、東方家的高手,都在許立的隊伍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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