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確的說,那些濁氣被過濾吸收了。
在無相法身收拾那些濁氣的時候,槐公也是動了起來,這諸帝台鎖在的石陣區域地麵上,開始往上冒綠色的氣息,那些氣息有的變成了翠綠色的雜草,有的變成一棵小樹,還有的變成向巨石上攀附的藤蔓。
一刹那,整個石陣區域變得生機盎然。
再接著,那些綠色的氣息便向相柳包裹而去。
相柳周身的濁氣也開始從他身上的鱗片中往外漫溢,那些濁氣和綠色的氣息碰在一起的時候,就會傳來“吱吱”的聲音,那些濁氣的腐蝕性很強,不少翠綠色的氣息,直接變成了烏黑色。
而且那烏黑的顏色還在蔓延,隻是十多秒的時間,相柳身下數十米的範圍就全部被黑色給覆蓋了,而且那黑色還在不斷地擴大和蔓延。
占據了優勢之後,相柳又看向槐公這邊說:“區區人間妖聖而已,竟然想用氣息來抹除我的本命之氣,你真是異想天開啊,要知道大禹當年都隻是封印我,都沒想著殺掉我,你是覺得自己比大禹強嗎?”
槐公道:“我自然不敢拿自己和大禹聖者相比,正如你所說,我隻是人間的一個小妖罷了,今日我能站到這裡,也隻是因為我自己幸運,占據了人間妖界一多半的聖者氣運,僅此而已。”
說著話,槐公慢慢抬手,那地麵上忽然張出一棵參天大樹來,當然那是虛化的。
是由槐公的聖者氣息形成的。
那大樹迅速長出無數的枝椏來,那些枝椏好像是一根又一根的觸手,迅速對著相柳纏繞而去。
我父親那邊,也是操控無相法身繼續對著相柳攻擊。
隻是父親那邊的攻擊相柳擋下的就更簡單了,我父親好像隻是在從旁策應槐公,他還沒有用什麼大神通。
我也能看到,父親攻擊的時候,也不是毫無章法的,他每次出手都會觀察槐公那邊的動作。
槐公那邊也會給我父親使眼色,他們兩個好像是在打某種配合。
至於我這邊,我也想要出手,可我剛邁步槐公就道:“宗大朝奉,你的目標不是相柳,而是相柳背後的家夥,所以請您冷靜下來,在旁邊好好看。”
我便退了回來。
能夠控製相柳的家夥,肯定不簡單,我需留全力。
麵對槐公的攻擊,相柳的九個腦袋輪流噴塗濁氣,那些濁氣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條濁氣洪流,那些纏繞而去的翠綠色枝椏隻堅持了一刻鐘就被濁氣洪流給摧毀了。
而且那些濁氣還在不停地向前翻湧,再接著一整棵翠綠色的大樹就陷入了濁氣洪流之中。
頃刻間,那參天大樹就在濁氣洪流中倒下了。
槐公單掌撐在胸口穩穩地順了口氣,這才把大樹被毀的反噬給壓下去。
再看相柳的身下,濁氣侵蝕泥土,形成了一個大坑,而一大片的大坑串聯在一起,便又形成了一大片的濁氣沼澤。
這就是相柳的能力,可以侵蝕土地,讓土地荒廢,變的滿目瘡痍。
這種能力類似於禍根胎,隻不過禍根胎是在人之間傳播,傷害的也是人,而這相柳就不一樣了,他損毀是這山川、河流,是這自然界中的一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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