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黃韋將長劍對準自己,酒壺劍癡眼神中的醉意陡然間少了幾分,他慢慢停下自己身體因為醉酒的搖晃,然後猛地站定看著黃韋說了一句:“你的劍意是我見過最強的一個!”
黃韋長劍不動,繼續指著酒壺劍癡道:“你的劍意也不錯。”
說罷,黃韋縱劍猛刺,一個閃身便向酒壺劍癡而去,酒壺劍癡長劍也是直刺而出,兩把長劍的劍尖便碰撞在一起。
兩把劍周身立刻爆發出一陣陣的轟鳴,他們的劍尖好像是長在一起,兩把劍的劍身繼續擠壓,劍身開始彎曲。
黃韋的劍身向左彎成一個弧,酒壺劍癡向右彎成狐。
可那劍尖還是死死地粘在一起。
而在劍尖位置纏繞著的,還有兩股強悍的劍意。
在兩把劍已經無法再彎曲的時候,它們直接向後彈開。
兩把劍的劍尖,包括纏繞在劍尖之上的劍意這才緩緩分開。
可我能夠感覺到,雖然兩把劍已經分開,可兩股劍意卻還在它們分開之前的位置上纏繞。
隨著劍意的交錯,那一片區域的氣息也是陡然爆裂,“轟”,看似反應有些遲鈍的爆炸,卻是威力巨大,周遭一些聯軍道友,包括禍根胎大軍都被掀翻了。
現在這平台之上,除了夏薇至那邊的冰淩鏡區域外,又多了一片無法靠近的地方。
至於我,有些不長眼的禍根胎也是想要偷襲我,可緊靠身法和蠻力就把那些禍根胎給碾碎了。
鹿角女孩兒那邊好像沒打算在諸帝台上和蘇夜打,而是引著蘇夜向諸帝台的後側,遠處的空地跑去。
蘇夜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竟然直接跟了過去。
戰場上的形式瞬息萬變,等我想要阻止蘇夜的時候,她和鹿角女孩兒已經脫離了我們雙方交戰的戰場。
她們那邊,既沒有禍根胎大軍,也沒有我們聯軍道友。
鹿角女孩兒在一片空地上停下,蘇夜也是在相距十多米的位置緩緩駐足。
鹿角女孩對著蘇夜笑了笑說:“你的能力,很奇怪,可以在夢境中殺人,我得離你遠一點。”
蘇夜笑問:“那你怎麼不跑了?”
鹿角女孩道:“跑,往哪裡跑,這個距離那人不會阻止,如果我繼續帶著你往更遠的地方跑,那人肯定會出手的,我可不想和那人直接交手。”
鹿角女孩說話的時候,眼神已經瞥到了諸帝台的這邊。
而她看的人正是我。
蘇夜也是知道鹿角女孩說的人是我,便又道:“既然你那麼怕他,乾脆投降算了。”
鹿角女孩卻是搖頭說:“我是想要投降的,可眼下的形勢你也看到了,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,我也不好投降啊,不如這樣,咱們在這邊看一會兒,要是這一戰你們打贏了,我就投降了,要是我們打贏了,我隻能選擇殺了你了。”
蘇夜還想說什麼的時候,我便利用天目傳遞一股氣息過去對蘇夜說:“你拖住那個鹿角女孩就好了,不一定非要打,隻要她不出手乾擾我們這邊的情況,一切好說。”
聽到我的吩咐之後,蘇夜便對鹿角女孩說了一字:“好!”
說罷,蘇夜也不管鹿角女孩兒,而是轉頭看向了諸帝台的這邊。
鹿角女孩更是席地而坐。
這一幕自然也是被濼罄看到。
他隻是淡淡一笑說:“那丫頭永遠都是這樣,用最省力的方式去拖住麻煩的對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