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顧被我盯的有些發毛,連忙問我:“這是怎麼了,你怎麼用這種眼神兒盯著我看?”
我看著後顧慢慢地說:“以我現在和王固陽的關係,我似乎已經沒有理由繼續被你脅迫做這些什麼了,我和他之間的事兒也不用你再來傳話了,也就是說,你存在的價值變低了。”
我這話讓後顧也是雙眼一直,他“嗬嗬”笑著遠離了我一步。
一旁邊的張營官則是有些怪異地看向我說:“你這是準備卸磨殺驢了嗎,要知道你剛來真仙界的時候,要不是後顧耍了一些小計謀給你隱藏蹤跡,你早就暴露了。”
我搖頭說:“卸磨殺驢倒不至於!”
後顧也接過我的話說:“宗先生這是在提醒我,從現在開始,棋子、棋手互換身份了,我以先生為棋子布局的時代,結束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說著後顧大笑了起來。
張營官有些莫名其妙:“你在笑什麼?”
後顧說:“我在笑我自己,我緊鑼密鼓地謀劃的一切,最終還是在先生的成長麵前慢了許多,這一世我仍舊是要在先生的門下做一個臣子了。”
說著後顧對著我恭敬地拱手,腰也是彎了下去。
張營官更是驚訝:“什麼意思?你現在就開始效忠他了?”
我對著後顧道:“免禮!”
後顧這才起身看向張營官說:“現在宣誓效忠他已經有些晚了,看看現在的鏡海山,權利中心的幾個人已經坐大船了,包括冀州府的那些權臣,一個個也比我們看的清楚,我們心中有棋,卻忘卻了真仙界的這一盤大棋,我們輸了。”
張營官則是搖頭說:“權力並不是我所追求的,我沒必要現在就向他卑躬屈膝,等他那一天真成了冀州府的天仙再說吧!”
說罷,張營官甩了一下衣袖,便回了船艙去了。
我沒有再和後顧張營官說話,而是死死盯著西陲仙城的方向。
伍一豪現在在這裡做人質,那我遲早有一天是要重回這裡的,我要把伍一豪從這裡救出去。
還有,如果有機會的話,我就要去問下張旌清,他為何要把伍一豪送到西陲仙城做人質。
而這個機會應該不會讓我等太久。
等我們回到鏡海山,再有幾個月大家都會一起出發去往仙池禁地,到時候張旌清肯定也會去,我便可以當麵向他詢問了。
回程的路,我們就走的更快了,一路上後顧也再沒有高高在上的態度,轉而和人間一樣,又開始對我恭恭敬敬。
張營官的態度倒是沒有變化,隻是看後顧的時候多出一絲的鄙夷。
一轉眼十多天便過去了,我們也是順利回到了鏡海山的北風渡碼頭。
我們也是在這邊和後顧、張營官做了辭彆。
至於鏡海山的同伴們,事先也是知道了我們返程的時間,在這邊等了我們許久,等後顧、張營官離開了,也是紛紛上前詢問我情況。
我擺擺手說:“等回山了再說。”
我們一眾人便返回了鏡海山的山頂。
此時山頂的石樓小院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就是完善周邊的一些配套設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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