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一例外,那些斥候小隊全部被擊殺,無一生還。
差不多三個小時後,豫州、荊州的二十支斥候隊伍,全軍覆沒,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。
反而是我們的斥候小隊,還逼近了豫州和荊州的行營,把他們的大營布局,以及大營周圍的陣法強度都給探察了清楚,並且順利送回了我們駐軍的行營這邊。
我們冀州帥官更換的第一天,就發揮了奇效。
當日下午,程浩來彙報戰況的時候,我就笑著說:“我的天目已經全都發現了,不過礙於荊州、豫州行營陣法的乾擾,他們內部的情況我探察的不是很清楚,還是要借助斥候的情報。”
程浩點頭,然後還是把我需要的部分情報呈了上來。
我則是繼續說:“對了,全軍通報今天的戰績,這些天我們南山城的守軍受了很多的憋屈,也該讓他們出一口氣了。”
程浩說:“我這就去安排!”
說罷,程浩並沒有離開我大營的意思,仿若是等著我下一步的指示。
我沒說話,而是安靜地把豫州、荊州的行營大帳的情報仔細看了一下。
結果我就發現,無論是豫州,還是荊州,他們的仙兵布局也都是以防守為主,看不出他們要主動出擊的跡象,如果隻看他們這邊的的布局,我都覺得是我們冀州要南下打豫州了。
看到這些我就問程浩:“你對這些怎麼看?”
程浩說:“隻能說陳蒙可能比較草包,不敢和我冀州打!”
我則是搖頭說:“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,我覺得豫州的陳蒙打仗可能一般,可他對政治形勢卻是極為敏感的,豫州雖然是防守的陣形,可卻十分的嚴密,說明陳蒙在治軍上還是有些建樹的,當然相比於你而言,肯定是有些不足的。”
“陳蒙大概是清楚豫州的主要威脅在西邊,在雍州,所以他便布陣以防守為主。”
“他由原來進攻我們冀州,轉而變成了防守我們冀州南下落井下石。”
“他這樣的布局,也會讓荊州方麵有樣學樣,這就等於是讓荊州仙兵幫著豫州守護北大門。”
“同時陳蒙再用斥候戰來拖住荊州的仙兵,給他們一種很快就要開打的錯覺,這就讓荊州方麵一時下不了退軍的決心,即便是梁州在他們荊州的邊界線上陳兵,他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退。”
“一來梁州隻是陳兵沒有實質性的動作,二來就這麼撤了,荊州軍威大損,陳蒙這是把荊州二十萬仙兵給架起來了。”
“此時的荊州仙兵,肯定想著儘快開戰,如果荊州仙兵忍不住,先動了手,那就正中陳蒙的下懷。”
程浩聽的有些糊塗就說:“這麼麻煩,如果我是荊州的故知,便會立刻率軍回撤,這一仗老子不打了。”
我笑著說:“不是故知不想撤,而是荊州的天仙不讓故知撤。”
程浩有些奇怪:“荊州的天仙會看不清楚形式嗎?”
我搖頭說:“恰恰相反,不是荊州的朱集看不清,而是他看的太清楚了。”
“我覺得朱集不讓荊州兵後撤,心裡也有瓜分豫州的想法,如今雍州從西而進,大舉進攻豫州已經是遲早的事兒。”
“一旦豫州撐不住,那豫州境內的二十萬荊州仙兵將會成為壓垮豫州的最後一根稻草。”
“眼下看來,豫州必亡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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