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詫異:“投降?”
東方韻娣說:“如果你棋局之中,必須得有周陵也彙總天下氣運這一步,那我們讓步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我繼續沉思。
東方韻娣繼續道:“既然你想要跳出周陵也的棋局,就得出其不意,先在棋局之中做出一些變招,如果還是按照相互製衡的套路來下,你們相互都在彼此的棋局套路之中,何言跳出一說。”
“如果你的布局之中,周陵也和天下氣運為一的這一點不能變,那我們就要放下所有的顧慮。”
“就算將來冀州會遭殺戮,就算真仙界生靈塗炭,你也不要回頭。”
“謀棋者,在乎的是棋局最後的勝利,而不是所有的棋子的存亡。”
“宗老板,你們所謀的棋局更為的特殊,是天下的局勢,勝者才有機會開始下一盤的棋局,敗者就會被淘汰。”
“你是想要這真仙界落在你的手中,還是落在周陵也的手裡?”
“你隻有讓周陵也按照你計劃中的每一步來走,你才能獲勝的話,那你就要舍棄很多的東西,那怕是我們這些人的性命。”
“否則一局終了,下一盤棋上的棋子就是周陵也來擺了,而不是你。”
“你想要建設的真仙界未來,也就不複存在了。”
東方韻娣給我講了一連串的大道理。
我心中的一個疙瘩也是漸漸“消解”了。
東方韻娣說了半天,其實就一個字——“舍”。
舍去的舍字!
我的直覺也在告訴我,如果有很多的事情我無法舍去的話,那我這一輩子還是無法成功。
我上一世興許就是因為太多無法舍去,進而失敗的吧。
想到這裡我慢慢地說了一句:“我會儘全力保護我所能保護的一切,不過有些事兒我也必須去做,那就是讓周陵也將九州的天仙氣運合為一體。”
“我會儘量在冀州天仙的位置上多待一段時間,至於青州的天仙氣運,我不謀,也不會再想著給李成二,否則將來李成二在無法接近半神的情況下,褪去天仙氣運就等於是找死。”
“我會讓周陵也拿走青州的天仙氣運,然後讓周陵也把青州的地圖劃歸到我冀州的版圖之下,他拿走氣運,我們冀州擔起守護青州安危之責。”
“如果可以,我們也要想辦法把青州的氣運象獸也給收了。”
說到這裡,我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。
東方韻娣好像已經猜到我要去做什麼。
便對著我笑了笑說:“宗老板,路上慢點!”
我沒有猶豫,徑直向著豫州的槿籬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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