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我們冀州府的仙兵進了青州之後,沒有搶奪青州一絲一毫的東西。
甚至連青州大多數的官員都留任了。
這和雍州占領豫州大不相同。
雍州在西陲仙城殺了很多的雍州仙兵不說,占領豫州之後,還把豫州各個仙城的官員換了一個遍,豫州看起來太平,實際上一切都是在周陵也高壓之下的假象。
酒樓裡有人分析出這一條的時候,我心中也是頓感佩服。
聽著酒樓裡的閒言碎語,我小酒也是喝的格外的愜意。
這個時候,一個角落忽然站起一個中年人,他忽然大聲說:“青州亡了,就是亡了,你們還要替我們的仇敵粉飾這假想而來的太平,你們一個個心中難道就沒有半點的羞恥嗎?”
這中年人一個人就把酒樓裡的人全都罵了。
一時間不少人紛紛開始指責那男人多管閒事。
那男人並不畏懼,而是站起身說:“多管閒事?我是青州的人,我管的青州的事兒,我怎麼就多管閒事了?”
“你們捫心自問,你們腳下的土地,不是青州的嗎?”
我這邊已經悄無聲息將男人的情況探察了一遍,他隻有一百歲左右,實力的話卻已經是地仙中上等,在這酒樓之中也算是拔尖的。
這男人一發脾氣,身上的氣息也是釋放出來,一時間酒樓裡的人也就不敢回嘴了。
有幾個人直接起身結賬走人了。
那人指著那些人的背影大罵:“一群懦夫!”
東方韻娣說:“要不要我去教訓下他?”
我搖頭說:“我親自去會會他。”
說罷,我便起身走向了那人,他也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我。
不過因為我的氣息都藏的很深,他一時間探查不出我的實力的深淺來。
走到那人的麵前我拱手就說:“敢問道友如何稱呼?”
那人很不屑地坐下說:“在下陳景羨,青州一散修。”
我多看了他幾眼說:“嗯,閣下看起來好像挺有骨氣的樣子,敢問道友,你覺得是原來的青州好,還是現在的青州好。”
我之所以願意過來和陳景羨說話,是因為我從他的麵相中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,這種氣息出自青州,可卻是我所掌控的青州靈脈之中沒有檢測到的。
從陳景羨的氣息來看,那裡的靈脈看似不弱。
一般來說強大的靈脈,天仙的意識都應該呈現出來,可陳景羨修行的地方,我怎麼一點也感知不到呢?
陳景羨看著我說:“我不否認,現在的青州更好一些,可這已經不是我的家,不是我們原來的青州了。”
我再問陳景羨:“真仙界九州,本就是同根同源,本就是一家,你非要以青州一洲自居,然後仇視其他的仙州,你的眼界太過狹隘了,你的世界觀也太過狹隘了,我再問你,你可曾出過青州?”
陳景羨被我說的一愣,下意識便搖頭說:“不曾去過……”
不等他再說下去,我便淡淡一笑,不再廢話,直接說:“那煩請道友帶我去你修行的地方走一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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