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這種矛盾之下,你的意識深處出現了焦慮,而這個焦慮便是你經常做同一個夢的根源。”
說話的時候,我慢慢抬手摸了摸零的腦袋。
我的神性灌入零的意識深處,強行把那股焦慮給打散了。
這種焦慮是零自己感覺不到的,是她意識深處和身體結構的矛盾。
這也算是一種病理吧。
我出手之後,零瞬間輕鬆了很多,還長長吐了一口氣。
而後零就對我說:“好奇怪,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輕了很多。”
我對零笑了笑說:“嗯,你的身體讓它自己慢慢地發展,我們不好乾預什麼。”
零對我點了點頭。
這個時候東方韻娣從小院出來,不一會兒便追上了我和零的腳步。
見狀零笑了笑說: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和東方姐姐談正事吧。”
東方韻娣笑了笑。
等零走了,我就問東方韻娣:“都交代好了。”
東方韻娣點頭說:“嗯,交代好了,我追上你,是來給你告彆的,和你說幾句話,我就要回徐州去了,那邊還有一大堆的事兒等著我呢!”
我點頭。
東方韻娣說:“不過,也沒有那麼著急,咱們一起散個步吧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聲,便往前走了。
東方韻娣緊走幾步追上了我。
東方韻娣緩緩說:“宗老板,咱們有多久沒這麼散過步了!”
我說:“不記得了。”
接下來我倆就沒有怎麼說話,而是沿著雪地一直走。
直到天黑了的時候,東方韻娣才對我說了一句:“好了,我該走了。”
我則是對她說道:“嗯,路上小心點。”
東方韻娣對我笑了笑,隨後向著徐州的方向飛去了。
我的話,在原地站著,然後心神追著東方韻娣去了。
我主要是擔心她路上遇到什麼危險。
東方韻娣在感覺到我的心神之後,也是笑了笑,並故意放慢了腳步。
本來隻要一會會的路,東方韻娣飛了三個多時辰才回到徐州。
等她在魔語仙城的城頭落下時,她才對著我說了一句:“宗老板,不用送了,我到了。”
我這才笑了笑,然後收回了自己的心神。
而我這邊,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了一場大雪,我站在原地一直控製自己的心神,身體已經被雪給埋住了。
此時的我,已經變成了一個雪人。
感覺到自己的樣子,我不由覺得好笑,隨後用仙氣把身上的積雪給震掉了。
而後,我便轉頭向著石樓小院去了。
接下來幾日,便是我在石樓小院的假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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