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斷璨問：“你知道是誰打亂了時間秩序，把你弄到這裡來的嗎？”
璨說：“是一個小姑娘，看著也就是你們人類年紀二十多歲的樣子，個子不高，她看到就說了一句，‘好像失敗了’，然後也不管我，直接走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隨後一笑說：“她的目標不是你，你出現的時候，不管你是什麼樣子，如果她的目標是你，她都成功了，因為現在的你可以自由的說話，自由的交流。”
璨的眉頭緊皺。
我繼續說：“她的目的是舊神山的神工寶庫，是藏在這裡的所有神族神工精華。”
“可惜，她費儘了心思，隻是弄來了幾個看門的人，所以她才說，她失敗了。”
“她扭頭走了，沒有修複這裡的時間，才有了活人骨小鎮。”
“而我也能大概猜到那個人是誰了。”
璨問是誰。
我說：“你不認識，她也算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吧！”
我說的人自然是姬姎。
而我在這裡待了一會兒，也是從混亂的時間秩序之中感覺到了一絲姬姎的氣息來。
這裡的時間秩序變化，包括姬姎的氣息，這天下，除了我和真神之外，怕是再沒有其他人能夠察覺到了。
就算是現在的周陵也和東方韻娣，也不行。
璨又問我：“你是誰，我怎麼覺得你有些眼熟……”
我淡淡一笑：“我和前世的樣貌可能不太一樣，不過我身上的神性，你應該會很熟悉吧！”
璨愣了一會兒，隨後大驚：“是你，你是人族的雙神之一，子夜！”
人族雙神？
現在我至少清楚一件事兒，曾經的我，也是人族的神。
璨很快又說：“可是你的神位是隱神，人族知道混沌，盤姓的那位，很少有人知道你啊。”
“到了後麵，人族甚至連自己的神是誰都不知道了。”
我好奇：“那你怎麼會記得我。”
璨說：“舊神山的神工寶庫還沒有被摧毀的時候，你和混沌古靈經常出沒這裡，那個時候神族和人族還沒有開啟大戰，你們兩個經常偷偷溜進去學習裡麵的各種知識。”
我好奇：“你沒有阻止我們？”
璨說：“不是不阻止，而是阻止不了，你們兩個手段太高了，有很多次，我們發現你們的時候，你們已經在舊神山的寶庫之中住了幾個月了。”
“把你們趕走了，你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。”
“根本管不住。”
“隻是沒想到你們兩個後來會成為人族的神，其實你們來這裡學習的時候，已經很接近神了，我們發現不了你們很正常，就算我們偶爾發現，也是你們學習一些神工的時候，發出了巨大的聲響。”
“而且你們也沒有對我們動手，如果你們出手，依著我的實力，自然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。”
“我沒想到，過了百萬年，我還能再一次看到你，子夜！”
我忽然覺得姬姎在這邊攪亂時間的目的，值得深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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