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良看著戰平江一步步逼近,臉上非但沒有露出慌張,反而掛起一抹笑意。
察覺到這抹笑意,戰平江謹慎的停了下來,警覺的道;
“徐仁翔,你又想耍什麼花招?現在就剩下你我二人了,可沒人再給你當刀使!”
其實王良笑起來,是因為聽戰平江之前說的話,知道了他對徐仁翔的了解甚少,不然也不會真認為徐仁翔就是雜靈根。
如此這般,王良便又萌生出了不少“好點子”,可以利用徐仁翔的身份,再好好搞一搞這個赤天宗的準天驕。
保持著臉上的笑容,王良無所畏懼開口道“戰平江,我乾嘛要拿彆人當刀使?我就不能自己手裡握著一把刀嗎?”
聽到這話,戰平江眼角一跳,更警惕起來;
“我知道,你身為徐家的二公子,自然不會缺少各種珍奇法器和保命的法寶。”
“但你也休想唬我!我的實力遠遠在你之上,這個世道,天賦與努力絕對不會輸給你這種靠暴殄天物才堆出來的廢人!”
說著,戰平江全身真氣爆發,隱隱之間,竟有種即將要突破到氣海境的跡象。
王良看的直咂舌;“你這是在一直壓著境界沒突破啊,極品靈根,可真讓我羨慕,我要是你,早直接突破算了。”
戰平江冷哼;“收起你的伎倆吧,天下誰人不知,突破氣海境時尋到的機緣,將決定以後的修煉上限。”
“哦,忘了你是徐家的二公子,定是不缺少奇丹妙藥,能讓你在突破氣海境時得到所能承受的最佳機緣。”
“說起來,投胎好,真的也算是一種機緣了……”頓了一下,戰平江臉色逐漸顯怒;
“可你為何已經有如此機緣,還要和我們這些人搶這裡的機緣,真是想什麼好東西都占了嗎!”
嗡——!
劍陣開始發出鳴叫,這是進攻的前奏。
王良已逐漸感覺到壓力,情況似乎不容樂觀,但臉上囂張的笑容不能少。
“戰平江,你真的敢對我出手?也不怕告訴你,我身上有著一件法寶,誰若傷我、害我,都會被烙下印記,傳到我哥徐仁飛和家族那邊。”
“到時候,縱使你逃到天涯海角,徐家也將與你不共戴天,直到將你、還有與你一切有關係的人都斬儘殺絕為止!”
王良之所以敢這麼說,也是受了之前真的徐仁翔那塊玉簡法寶的靈感。
所以現在加以稍微的改動說出來,並不顯得離譜,戰平江也的確被威懾住了片刻。
猶豫間,戰平江不禁思考;
‘徐家是江南州內最富有的家族,族內雖沒有嫡係的金丹境強者、甚至連結丹境強者才隻有那麼一、兩個。”
“但徐家現任族長位高權重,是當今鼎洲王朝天子親任的江南州九郡太守。’
‘而徐家身為官宦之家,沒有造福一方百姓,反而貪得無厭,常年搜刮民脂民膏。’
‘隻為聚集資源,妄圖培養出嫡係的金丹強者,以彌補徐家沒有至強者為支柱的空缺。’
‘如今,聽說那徐仁飛是徐家裡,最有希望百年內衝擊金丹的種子。’
‘眼前的徐仁翔,雖資質不如徐仁飛,兩人卻兄弟一心、如足如手。’
‘這麼想來,他身上真有可能會有那等法寶,若我對他出手,怕是會引來橫禍……’
權衡利弊後,戰平江劍指放下,長出一口氣道;
“徐仁翔,你若就此離去,我便當之前無事發生,如何?”
聽到這話,王良笑的更燦爛了,毫不遲疑回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