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良趕回客棧後,看到貓耳娘雙眼通紅、楚楚可憐的委屈樣子,以及身邊收拾好的包裹。
那時王良就明白,作為一個男人,這種時候再多的解釋,都不如行動要來的實在。
俗話說得好,認真的男人最迷人。
所以王良貫徹了男人認真時應有的修養少說、多做、埋頭苦乾。
於是這天晚上,客棧裡的床一直在搖。
沒有過多的言語,有的隻是一些簡單、卻並不單調的詞彙。
比如,“啊”這個字,可以是低沉的、也可以是高昂的、又可以是悠揚的、亦可以是頓挫的。
還有“嗯”這個字,一聲滿含嬌羞,二聲蘊含驚訝,三聲欲拒還迎,四聲儘顯滿足。
更妙的是,“啊”、“嗯”兩字,可以相互結合、也能獨自成串,再加上語調的變幻,當真是此聲無話勝有話。
如果非要用八個字來形容今晚是如何度過,那一定是勥烎菿奣。
是的,直到客棧外東方的天際邊,蒙蒙有亮光噴薄而出、灑滿大地,客棧裡的床才漸漸停止搖晃。
安靜一直持續到午時,王良才在略顯憔悴的貓耳娘服侍下穿好衣物,兩人一同下樓去用午膳。
這次是貓耳娘點餐,不一會兒,一大桌子菜肴擺的滿滿當當,有;
韭菜炒腰花、牡蠣煎雞蛋、紅燒大黃鱔、枸杞鹿鞭湯、羊腎肉桂羹……
王良看著這一桌菜,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貓耳娘,壓低聲音,略帶點不自信的道;
“昨晚都那樣了,你還不滿足?”
貓耳娘臉紅紅的笑了一下,嬌羞道;
“奴家自然是滿足的,隻是想到主人昨晚勞累、消耗頗多,想著給主人您補補嘛。”
說著,貓耳娘用筷子在盤子裡夾起一片菜葉,又從魚肉裡挑出七根刺,擺在菜葉上。
最後,將那塊無刺的魚肉放進王良的碗裡,含情脈脈道;
“主人快吃,多吃點。”
王良沒有看碗裡的魚肉,反而目光一直盯著那有七根刺的葉子上,心裡不由暗想;
‘她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,我昨晚僅僅是少了一次而已……不愧是曾經的花魁娘子,好菁草、好可怕……’
吃完這桌大補之餐後,兩人就離開這家客棧了,準備隨便逛逛,到晚上再換家店住。
之所以如此安排,是因為王良發現在這種小城裡,竟然也能有傳承碎石。
秉承著不能有漏網之石的理念,定要逗留幾日、好好將這座城逛逛,要能找到第二塊傳承碎石就更好了。
嗯,真的是為了找傳承碎石,不是想和貓耳娘將這座城每一家客棧都睡遍,體驗不同的火包戶方環境。
在這座城裡逛了足足兩個時辰,貓耳娘買了很多的衣服、首飾、小玩意之類的。
這位曾經的花魁娘子,看來以前沒這麼自由自在的在外麵玩兒過,所以表現的很開心,像個小丫頭一樣。
足足逛兩個時辰了,一點都不顯疲憊,反而越逛越精神。
王良跟在後麵,內心感歎一聲;‘果然,不管在哪個世界,逛街都是女人的天性。’
看著貓耳娘的背影,王良不禁又想;‘說起來,她的年齡也不大,雙十年華的姑娘而已。’
‘放在我前世,這個年齡都還沒大學畢業呢,她卻早已在青樓不知待了多少年,還成為過花魁。’
‘唉,說起來也是可憐,在這個世界裡,平民為了一口飯吃便已拚儘全力,更有無數流民,餓死街頭也無人管。’
‘這樣的環境下,又有哪個姑娘是自願身處青樓的呢,小小年紀便被賣,學著如何討好男人過活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