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良皺了下眉頭,心想;
‘下手晚了啊,那些好看的姑娘都被選完了,剩下的……’
‘哦、不,我來這裡是辦正事的,什麼姑娘不姑娘的,差點被帶跑偏了。’
想到這裡,王良看向小廝,傳音道“不需要姑娘,你跟我進裡屋就行。”
聽到這話,小廝先是全身一緊,隨後捂住屁股,瞪眼震驚;
“啊?這……爺您原來好這口啊,我那個……倒也不是不行,就是靈石這方麵吧,我得比姑娘們要的多點。”
王良雙眼一眯,沉聲道“你想什麼呢?這裡人多眼雜,我要進去問你點事情。”
“並且之前說的也作數,若是回答讓我滿意,靈石少不了你的。”
聽完這番話,小廝才放開了捂著屁股的手,鬆下一口氣。
不過鬆氣的同時,他好像又有點失望,似乎覺得失去了一個躺著賺靈石的機會。看書溂
進入裡屋後,把門一關,果然外麵的那些嘈雜聲一點都聽不見了。
並且王良還試了下,神識透不過牆壁,布陣之人不簡單,確實是絕佳的密室。
隻是……兩個男人待在這裡屋內,氣氛多少感覺不太對。
因為這裡屋裝飾的像女子閨房,一張籠罩著紗幔的大床,床邊檀香嫋嫋,到處都充斥著曖昧的味道。
“咳……”王良乾咳一聲,打破了尷尬,沉聲進入正題;
“你們這裡,有沒有狂霸武館的常客?最好是在狂霸武館裡有身份、有地位的那種。”
王良詢問狂霸武館的消息,原因有二。
一是他想深入了解一下這個附屬星宇宗的勢力,看看兩者的關係到底能有多深,有沒有從中下手的機會。
怎麼下手?當然是深入進去當二五仔,由此通過狂霸武館,收集些淩雨煙被抓的信息。
二是王良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,他想策反狂霸武館,也不僅僅是狂霸武館。
若是有可能,他想策反所有附屬星宇宗的勢力,當然,這個過程肯定很難,且充滿危險。
但王良也不著急,凡事都要一步一步來,就先從這個狂霸武館開始。
小廝一聽王良是打探狂霸武館的消息,頓時露出為難神色,支支吾吾道;
“爺,這狂霸武館可不是您我能惹起的……萬一出了事,我這顆腦袋可就要搬家了……”
王良又將上品靈石的一角切下,丟過去道;
“你放心,我心裡有數,也實話與你說了吧。”
“其實我遠道而來,就是因為在江南州混不下去了,所以想來投奔狂霸武館,並非是想對狂霸武館不利。”
“但我初來乍到,這人生地不熟的,貿然上門,狂霸武館肯定沒那麼容易接納我。”
“所以我就想著,先與狂霸武館裡一個有地位的人搭上關係,如此很多事就都好辦了。”
聽王良這麼一說,小廝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了,趕緊收起那塊上品靈石碎角,豎起大拇指舔道;
“原來爺是投奔狂霸武館來了,而且爺早有規劃和計謀,這番心思,想必爺加入狂霸武館後,前途必將不可限量!”
“還望爺以後發達了,也能多照顧照顧小的,今後小的必將以您馬首是瞻、為您做牛做馬……”
王良打斷他,催促道“行了,趕緊說正事吧。”
小廝連連點頭;“好嘞,小的一定知無不言、言無不儘。”
“要說起我們酒樓裡狂霸武館的常客啊,那可多著呢。”
“但其中地位最高、修為最強的,當屬姬鄔哥。”
“這位姬鄔哥啊,他是狂霸武館的四當家,修為達到了半步金丹境。”
“每隔三兩天,他就會來我們酒樓一趟,且每次都要挑好幾個姑娘一起伺候他。”
聽到這裡,王良問道“那他今天來了嗎?”
小廝搖搖頭;“姬鄔哥今天沒來,但明天應該差不多了。”
王良點點頭;“三天兩頭的來,精力很旺盛啊……行,你把他的喜好、習慣等再與我好好說說。”
“待到明日,你再幫我做件事,事成之後,這塊上品靈石剩下的部分,就都是你的了……”
第二天。
狂霸武館的四當家、姬鄔,今日果然早早的就來到酒樓。
如往常一樣,在小廝熱情的迎接下,姬鄔來到二樓最好的一處雅間,吃菜、喝酒、看節目。
說是看節目,其實就是在“選妃”。
看上哪個了,姬鄔就會一招手,讓旁邊的小廝記上,等湊齊了三、五個,一起上來伺候。
其實,這酒樓裡的舞女,姬鄔差不多都玩遍了。
但勝在那些姑娘姿色確實出眾,所以才能勾著姬鄔這種好色之徒三天兩頭的就來一趟。
偶爾要有新招來的,姬鄔更是會一連好幾天的過來。
隻是這酒樓想招新的舞女不太容易,畢竟有修為在身、姿色又出眾的女人,還願意委身入這行。
即便在整個東山州,也是不多。
現在這些舞女,都是要麼被仇家滅門,要麼沒了酒樓庇護、出去就會被殺這種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