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東點開信息一看,嘴角上揚。
編輯了一句話回了過去。
“藥,夠勁嗎”?
“放心,吃了以後任你擺布。”
陳學東身體一陣燥熱。
這時一個穿著熱褲的女同學走過來給他敬酒,他慌忙關了手機,沒拿好,差點掉地上。
“學東,我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,這幾天沒客戶,愁死我了,你路子廣,給推薦幾個大款唄。”
“沒問題,小美伶,我回去翻翻通訊錄,改天咱倆再聯係。”
“好,這杯我乾了。”
同學們一陣恭維,陳學東心情才稍微好些,望著埋頭吃菜的丹若,他推了推眼鏡。
“丹若,聽說你老公是個本市大學的高材生,今天咋沒帶來,給大家認識認識。”
張子楓故意將本市大學這幾個字咬得很重,大家這時都放下手中的筷子,看向丹若。
“哦,我老公平時很忙,今天是同學聚會,聽說大家都沒帶家屬,我就沒帶。”
丹若說完,夾起了一塊黃魚肉,放在餐盤裡,挑著刺,沒再搭理。
“人都是金屋藏嬌,你是把老公藏起來,難道長得見不了人嗎”?
“哎哎哎!說說得了。”
“怎麼老揪著我們家丹若不放啊!”
“來,為了我們純真的友誼,再乾一杯。”
柳煙兒舉起酒杯,替丹若解圍。
丹若朝柳煙兒吐了下舌頭,舉起茶杯和大家一一碰杯。
這個時候,手機響了,丹若坐下,拿起來一看,對大家說了聲抱歉,就往包間外走。
趁著這個節骨眼,柳煙兒往她茶杯裡扔了一個藥片,藥片瞬間融化,淡黃色的茶湯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。
接完電話,丹若坐了回來,看了一眼茶杯,發現茶杯是滿的,會心一笑,換了一個杯子。
這是爸爸教給她的習慣,酒局上,當你有事離開桌,再回來時,茶杯酒杯就要換。
他爸爸之前有一個朋友是唱戲的,有一次酒局,出去上廁所,回來喝了一杯茶,沒幾天嗓子就倒了,從此戲曲這碗飯他吃不成了。
陳學東一看,臉立馬綠了,心裡想“幾年不見,城府這麼深,看來隻能用強了。”
“丹若,你連我也不信嗎”?
“彆誤會,這是我的個人習慣,走哪兒都一樣。”
“好吧,你們這些大總裁,性格就是怪。”
柳煙兒一臉的尷尬,急忙換了話題。
“丹丹,聽說boariinesi新推出了一款手提包,上麵鑲了稀有的帕拉依巴碧璽,改天咱們飛去意大利看看。”
“好啊,不過,煙兒你爸爸,準你去嗎。”
“我現在到了結婚的年齡了,我爸爸能管得了我?再說他平時那麼忙,根本沒時間理我。”
飯局就這樣進行到晚上11點多,大部分男同學都喝醉了,女同學扶著他們往外走。
“丹若啊,我們集團準備把重心放到龍國,你對西京市各方麵都比較熟,一起走吧,我們路上聊聊。”
“不了吧,學東你喝多了,改天咱們找個地方再細談。”
陳學東借著酒勁,把手擔在丹若肩膀上,硬把她往自己的勞斯萊斯幻影上拉。
“哎,你這人怎麼這樣,酒喝醉了,我不和你一般見識,快放開。”
這時車裡下來一個人,長著跤耳,步伐輕盈,臉上肌肉分明,雙臂像鐵環似的,一下就把丹若抱上了車,迅速地鎖上了車門。
“陳學東,你再這樣我報警了。”
“沒用的,我車裡裝了信號乾擾器。”
“強子,開車,去我的東山彆墅。”
“好的,老板。”
話分兩頭,李清風下班回到家,晚上十點半的時候,發現丹若沒回來,就給她發了信息,知道了他們在西京王府大飯店吃飯。
打了車過來,準備和丹若一起回去,當陳學東前腳離開飯店不久,他後腳就來了,發現飯局已經結束了。
急忙給丹若打電話。
“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,請稍後再撥。”
李清風連續打了五個電話,都沒聯係上人,頓感事情不妙。
這個時候一個電話進來了,是個陌生號。
“喂,你是李清風吧,我是丹若的同學,剛陳學東把丹若帶走了,他在東山有套彆墅叫牡丹園,你可以去那裡看看……”
李一南看見丹若被拉上車,彆的同學都沒理會,覺得兩人可能有事情商量,但他聽見了丹若喊報警。
平日裡他和丹若有些聯係,去過正一集團好幾次,剛也是情急之下,給丹若公司的小惠打電話,才得到李清風的電話。
“好,哥們兒,謝謝你,先不說了。”
李清風攔了一輛車,就往東山趕。
“師傅給你一千,去牡丹園彆墅,一路闖紅燈,我家人被狗咬了,急需我回去。”
“不是錢的事,這一路下去,不得把我駕照吊銷了啊。”
“給你轉一萬,能快點嗎。”
一陣推背感傳來,的哥一腳將油門踩到底,把現代車開出了法拉利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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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師傅今天總共拉了一百二,都不夠交份子錢,終於遇上了大活,一路上開出了賽車手的感覺。
“我說哥們兒,被狗咬的是你什麼人。”
“我媳婦。”
“好,是個爺們兒,為了媳婦,能急成這樣。”
“師傅,看前麵,快撞上了。”
“瞧好了,我退伍前,在部隊給領導開車的,放心,在二環上,還沒人能開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