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安心去吧,我會把喪事辦得風風光光。”
“雲海,你就不顧念一點養育之情”?
“就是衝著這一點,我才叫你爸,以後不會了,因為我姓江。”
“老天爺,我薑國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,你要如此懲罰我!”
薑雲海麵色陰冷,拿著枕頭按在薑老臉上。
他爸爸痛苦地掙紮著,用手在空中亂扣,眼角流下了淚水。
“哈哈哈,爸爸,再叫你最後一次,你死了以後,薑家就是我的了。”
薑雲海一臉地陰笑,從今天起,自己前麵再也沒有障礙了。
“喂,畜生,還不住手!”
“誰”?
阿傍破窗而入,一腳將薑雲海踢翻在地,匆忙過去拿掉薑老臉上的枕頭,見他大口吸氣,阿傍一個閃身來到薑老三麵前。
“我見過的亡魂無數,但殺害自己父親的很少見,今個兒傍爺就送你入地府吧。”
“你,不能殺我,殺人犯法。”
薑老三嚇得腿都站不起來,在地上往門口爬。
阿傍一把抓住他的頭發,將其提起來放在薑老麵前。
“跪下!”
“爸,你快勸勸他,我不想死。”
“哼,真是白養你四十年,你讓我死了以後,怎麼有臉去見小江,畜生啊。”
薑國良老淚縱橫,回想起和三兒子的點點滴滴,自責不已,難道是因為在三兒子小的時候對他太過嚴厲,才導致他的心態如此扭曲。
見爸爸不說話,薑老三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。
“饒了我吧,這位大哥,您就當我是個屁,噗一下放了。”
這時屋外的人聽見動靜,急匆匆地衝進來。
“爸,三弟這是怎麼了。”
“哎,家門不幸啊!”
薑雲天一看阿傍出現在父親房間,心裡哪能不明白,自己剛才和阿傍隱士約定好了,三弟不出手,阿傍就待在窗戶外不出來。
“薑雲海,你還是人嗎”?
“爸爸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,你的心讓狗吃了嗎”?
三兒子薑雲海穩定了一下情緒,站起身來,在房間內放肆地大笑。
“哈哈哈,你們誰看見我殺爸爸了,那隻眼睛看見的,有證據嗎”?
“你,你,你。”
薑老大氣得說不出話來,顫抖地指著老三。
阿傍邪魅一笑,從兜裡掏出手機,麵部解鎖後遞給了薑老大。
“看看吧,我剛才無聊,在窗外錄的,兒子殺父親,古今罕見呐!”
薑老大點開一看,瞪了一眼薑老三,這次他沒有再征求父親的意見,直接報警了。
“哎!”
薑老仰麵痛哭,本來就強撐著坐起來的他,心口一痛,仰頭倒下。
“胡管家,你和守衛把這個畜生控製起來,一會兒警官來了,交給他們。”
“是,大爺。”
見薑老倒下,房間裡亂作一團。
“快,爸爸暈倒了,趕緊叫私人醫生上來。”
一會兒,留守的醫生急匆匆地跑進來,給薑老插上氧氣,見他呼吸勻稱,對著薑老大點了一下頭。
“好了,其他人都出去。”
他朝阿傍走了過去,對著他俯身鞠了一躬。
“往後啊,派點兒信得過的人,在你父親旁邊守著,防止還有二心的人。”
“對,剛才是我大意了,沒想到他真的那麼喪心病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