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哈哈哈,你等一下,讓師父笑一會兒。”
手機裡傳來了一陣大笑,而且是那種夾雜著幸災樂禍的笑。
“師父,真的,您教我的拳法、腿法均被她化解。”
“是嗎?那人師父是誰,哪門哪派的,龍國能打敗你的人不出一手之數。”
“她說自己是隱士,無門無派,主要還是個……”
“主要是什麼,你什麼時候和女人一樣,這麼婉約。”
“師父那人是個女的,現在是內衛的名譽總教官。”
柳武昌尷尬的腳下能摳出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,不是自己看不起女人,而是三屆武術冠軍打不過一個無門無派的人,還打電話叫了師父。
“嘶,那這是個奇才啊,難道是那幾個隱世老家夥的徒弟。”
他的師父幽雲道長在青雲觀內止住了笑容,在腦海中回想,也沒聽說那幾個老家夥,有女徒弟啊,這樣的人很適合做自己的傳人啊,柳武昌一心報國,無心繼承道觀,如今龍國男女平等,這可能是上天賜給自己的一個機緣。
“好,師父下山,到龍都找你,也該出去看看了,一直待在道觀裡也不知如今的龍國是什麼樣子了,咱們青雲觀這幾年收的弟子,實在愚鈍,再教幾年,能把為師送走,師弟師妹們比你都笨。”
“好好好,師父我給你買好機票,明天派人去機場接你。”
“哈哈哈,好。”
手機裡又傳來了師父大笑的聲音,柳武昌感覺自己被揍了,最高興的就是師父了,隱世高人都是這麼喜怒無常嗎?
第二日,戰場救護、鐵人三項、400米障礙、跳傘等單兵科目比賽,如火如荼的開始了。
由於沒有近戰搏擊,不需要丹若和阿傍賽前指導了,他們兩人便在房間裡或喝咖啡,或打坐修行,等待團體賽的到來。
“小魚,師父來了。”
“好嘞,我馬上去見您,在彆人麵前,您可彆叫我小名。”
“名字就是拿來叫的,你的道行太淺,還要多悟。”
柳武昌匆匆走出了演訓區,驅車來到了瓊州道一家星級酒店。
叮咚!
“小魚快進來,師父很想見到那位丹教官,人帶來了嗎”?
“沒有,比武還在進行中。”
“那你來乾嘛”?
“徒兒就不能來看看您啊!”
兩人一陣敘舊,回憶起柳武昌在道觀裡修道的日子。
“好了,那個丹教官的照片,拿來我看看。”
幽雲道長帶著挑選接班人的眼神審視著丹若,眉頭一會兒緊皺,一會兒舒展,他心想,好啊,這個姑娘要是當了觀主,我道家沒準會再次興盛起來。
“好啊,好啊。”
“師父我被人打得顏麵全無,您還說好。”
“呆子,我說這個丹教官好啊,你看這眼睛清澈明亮,堅定有力,碧眼方瞳啊,一看就是修道的好材料。”
“啊,師父,我是叫您來給我找回場子的,看您這架勢,分明是動了收徒之心。”
“你啊,以往太順了,自認天下無敵,二十二歲時就是全國武術冠軍,勝多敗少,栽個跟頭,是好事,反者道之動,你的武道境界能不能再次提升,打敗你的這個人對你來說,就是一次機緣。”
“師父以您這樣說,那我能拜她為師嗎”?
幽雲道長一聽就想爆粗口,自己收的是個什麼徒弟,純純的武癡,氣得他拿著拂塵甩了柳武昌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