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內氣武者而言,經脈一旦受損,基本就意味著直接廢了。
張意遠聞言,他的麵色徹底陰沉下來,一雙眼睛裡的寒意濃鬱到了極致。
“張文軒……”張意遠用近乎咬牙切齒的語氣說出這個名字。
恐怖的殺意從他身上湧現出來,好像是讓四周的空氣溫度都驟然降低。
這時,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來者身材高大,龍行虎步,儘管容貌蒼老,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,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,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搶大氣魄。
“師傅!”
“館主!”
見著老者出現,眾人紛紛起身來。
“怎麼回事?我聽說意遠受傷了?”江飛龍語氣低沉。
他目光頓時落在張意遠的身上。
劉醫生馬上將情況說了一遍,一聽張意遠右手經脈竟然受損,江飛龍的臉上頓時露出驚怒的神情。
張超不敢有任何的隱瞞,連忙將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隻不過在張超的描述當中,張文軒成了那個邪惡的反派,而他們則是無辜白蓮花。
砰!
聽完這些描述,江飛龍直接拍碎了旁邊的桌子。
他怒火萬丈,恐怖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而出。
“好大的膽子!”
“這個張文軒到底是什麼人,竟然敢如此狂妄霸道!”江飛龍雙眼湧現出驚人的寒光。
張超還在添油加醋:“師傅,依我看張文軒根本沒有將我們飛龍武館放在眼裡,這種人肆意妄為,這次更是直接重傷了大哥。”
“還請師傅幫我們報仇!”
江飛龍雙眼寒光閃爍,忽然,他眉頭一皺,覺得張文軒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。
“張文軒,這個名字我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說過!”江飛龍皺眉。
張超吃了一驚:“師傅,您聽說過張文軒?”
一道靈光在江飛龍的腦海裡一閃而過,他猛然回響起來,自己前幾天去北江府,就不止一次聽說過張文軒。
“是他!”
“怎麼可能,張文軒什麼時候來了京都!”江飛龍猛然瞳孔一縮,一抹震驚之色在他的臉上浮現出來。
在場的幾人都十分吃驚。
“師傅,張文軒到底是誰,您竟然這麼震驚。”張意遠追問。
江飛龍語出驚人:“張文軒根本不是什麼後天,他乃是先天宗師!”
“前段時間在北江府他甚至鬨出很多事情,北江的一位先天宗師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中。”
“此人實力極強,雖然不過二十多歲,但一般的先天都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什麼?
此話一出,好像是往平靜的湖麵投下一枚深水炸彈。
張超幾人震驚到了極致,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問題。
“開什麼玩笑,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先天宗師!”張超難以接受。
江飛龍陰沉著臉色:“這是事實,北江市盛明武館的館主唐盛明就是死在他的手中。”
嘶!
張超忍不住倒吸涼氣。
他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,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慌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