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將孩子遞到跑過來的娘懷裡。
“快,再來兩個人一起,你們把繩子拉緊了。”
門房見粗使婆子來了兩個,自己跑出去和大壯拉著那頭繩子,院子內白槿桐已經手快的把那成繞在廊柱子上。
白槿桉和彎彎他們也都來幫忙拉著。
“妹妹你讓開!”
白槿桐也沒打算拉著繩子,拿出根銀針等著蓄勢待發。
麻繩繃得直直的,那趕馬車的車夫自然也看見了,來不及感激白槿桐家,奮力的拉緊韁繩,緩解衝擊力。
說時遲,那時快,仆婦們和門房兩頭心都雷鼓似的,死死的拉緊繩子也不敢退縮,更想把這驚馬給攔下。
他們知道要真讓這馬繼續跑下去,這幾家的年都彆過了。
因為前麵有幾個孩子跑的快,沒能進院子現在還在跑著。
有兩個年紀小的,眼看著驚馬要踩上他們了,嚇得摔了,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。
院子裡的洪天巧和太夫人幾人都不敢吱聲,心也都跟著提著。
“使勁!”
白槿桐看著馬過來一聲厲吼,丫鬟小廝們吃奶的勁都使上了,兩頭把繩子繃的直直的。
馬跑過來的時候,果然絆了一下,但還沒有倒。
也就這一下,白槿桐看準時機,將銀針精準的紮在馬脖子的大動脈上。
原本還在瘋跑的馬,瞬間軟倒下去,後麵的馬車車廂慣性下撞上馬屁股。
好在有驚無險的都停下了。
白槿桐見狀趕緊上去把銀針找到給拔了。
隻是想讓這馬昏了,並不想讓它死。
能活著還是活著好。
畢竟這馬也是受了無妄之災。
要是沒了命,真是太冤枉了。
“快快去找大夫!”
馬車裡突然傳來一個婦人淒慘的叫聲。
車夫趕緊下來,來不及和白家人道謝。
“還請貴府幫忙讓人帶我去請附近最近的大夫來!”
車夫直接對著白家人就跪下。
白槿桐直接甩了一句話。
“大壯帶他去,我也懂些醫理先讓我看看。”
聽馬車裡女人的聲音就知道情況不容樂觀,現在是爭分奪秒的,她說著直接掀開馬車簾子。
馬車裡一個年輕婦人懷裡,抱著一個已經昏厥過去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額頭上開了一個血口子,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,閉著眼睛也不知怎麼樣了。
那夫人這會兒焦急的淚流滿麵,恨不能替之。
正慌的不知如何是好,聽見了白槿桐的話,見到她也不管還是個小姑娘,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她身上。
“你是大夫嗎?”
“我懂醫理,剛好我家就在這,不如抱著先進我家裡去吧。
外麵也太冷了,進屋去讓我也好給他檢查一下,先止血。
家裡已經帶著你家車夫去找大夫來了。”
“好好,多謝多謝!”
那夫人聽白槿桐這麼說,自己抱著兒子就下來了,根本也不需要人扶。
白槿桐毛處理好這邊,又趕緊去看手被紮傷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雙手上也都是血,還有幾個大大的火燎炮。
小男孩也是被嚇得暈厥過去了。
除了被鞭炮炸傷的地方,其他倒沒有什麼大礙。
白槿桐趕緊先給孩子手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,把血泡裡的水都給放出來。
白家門口真是人荒又馬亂的。
洪天巧幫不上閨女什麼忙,她見那些小孩子們都嚇得有些愣著了,也不知道都是誰家的。
現在門口也不方便來來去去的,反正這些孩子們都是這條巷子裡的或者隔壁的,已經讓門房去挨家挨戶的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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