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的並不知道東家的女兒有救過誰,也不敢亂答應什麼。
這時候也不是問話的時候,隻想著這些人要是道謝完了,該走的那就走吧。
他還得算賬做生意呢,店裡挺忙的,他就敷衍一句。
“客氣客氣!”
然那虯髯大漢又接著道:“真是感激不儘,聽說貴店今日新開張,故帶小弟們來捧場!”
虯髯大漢這話說完,他身後的小弟們都不用掌櫃的招呼,也不用老大吩咐,都自發的在大堂內找了空位坐下。
“把你們酒樓最好的拿手菜,全都上來!”
掌櫃的見狀,內心那叫一個激動啊,嘴角壓都壓不住。
“好嘞!
客官們快請坐!請坐!”
那幾個原本準備要逃跑的人,尷尬的趕緊坐回去。
為了掩飾尷尬,趕緊拿起筷子夾了好幾筷子的菜,全塞嘴裡。
那虯髯大漢見好幾個人都這架勢,覺得這家酒樓的菜肯定非常好吃。
要不然也不能讓這些個平日裡自詡斯文的人,如此不顧及禮儀這樣大口吃了。
炒菜香味很是霸道,都往他鼻子裡鑽,那給他饞的直接吞了兩口口水。
離得近的人都聽見了咽口水的咕咚聲。
這麼多人,而且一看這虯髯大漢就是領頭人,掌櫃的親自招待他。
“這位客官,你們喜歡吃辣不?
有些菜味兒比較辣,要是有人不能吃辣的,定要提前告知。”
虯髯大漢豪氣的一揮手,他們這幫人可不就喜食辣味!
“沒有沒有,都能吃隨便上!”
這虯髯大漢,正是那骨頭卡氣管的小男孩的爹。
他沒想到一大清早的媳婦帶兒子出去吃早食,差點命都沒了。
媳婦抱著孩子哭著回去跟他把事說了,他也是後怕的很。
他是明天鏢局的鏢師,是大當家的。
可以說有的時候經常是把腦袋彆褲腰帶上過日子,也因此,當年娶媳婦不好娶,好不容易在二十五歲上娶了媳婦兒,二十七歲才生了這個兒子,那疼的跟心肝似的。
所以救了他兒子的白槿桐,那是他們全家人的救命恩人!
在這京城能開酒樓的,家裡身份最低,那也是有個七品官的。
彆的暫時他也想不到要怎麼報答,知道這酒樓今日新開張,趕緊把兄弟們全都叫過來捧場。
不得不說,他這場捧的有兩把刷子。
炒菜速度很快,虯髯大漢們的菜很快就上來了。
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,大漢們都等不及菜上齊了,直接開動。
“嗯!老大這菜好吃!”
“比那珍味館酒樓好吃的多了!”
“香!”
“這紅燒豆腐吃完了,怎麼有種麻嘴的感覺?
好上頭啊,好喜歡!”
“這叫麻婆豆腐!”
上菜的小二過來聽到了,給他們解說菜名。
其實之前上菜的時候,小二都會報菜名的,估計他們沒聽清。
“哦~好吃好吃!”
“客官喜歡就好!”
白槿桐既然是誤會一場,也知也猜到了那虯髯大漢是之前救的小男孩的家人,剛準備轉身進包間,一樓大門口又呼啦來了一群人。
這回來的人裡還有好幾個官差。
白槿桐正在想,這些人難不成也是爹請來的?
還是他們家酒樓這一會兒,名聲就已經打出去了,人家慕名而來的可能好像不太可能時,那些人中有一人高嗬出聲。
“誰敢在天子腳下鬨事,不要命了嗎!”
白槿桐聽著聲音,往下定睛一看是白仲澤,得,他才更像那個鬨事的人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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