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是可以。”
白槿桐沒有把話說滿,是因為自己還沒上過手,不知道彈的如何。
“掌櫃的,給我一把琵琶。”
她看著那樂譜前奏像是十麵埋伏的調,十麵埋伏用琵琶彈最是有意境。
“切~真是裝模作樣!”
那黃姑娘又開始碎嘴子了。
白槿桉真想給她一腳。
“要是我妹妹能彈好,你帶如何?
不如你下個注吧,五百兩!
碎嘴婆子你敢嗎?”
“你說誰是碎嘴子呢?”
“誰應的就是誰唄。
自己不會還以為全天下就沒有會的了,就你一個人在這不停的碎嘴子!
不敢下注就彆碎嘴了,顯眼包邊去。”
“你!
她要是不會彈你得給我一千兩!”
黃姑娘簡直要被白槿桉給氣死了!
下就下誰怕誰!
“我可不乾,你自己是傻子,以為彆人都是麼?
我覺得我妹妹是贏定了,乾嘛要跟你下注。
還輸了給你一千兩?
我看你長的像一千兩!”
“你你你——”
黃姑娘氣的要缺氧了。
忽的一個亂音在白槿桐的指間彈響。
“哈哈哈,這就叫會彈?”
黃姑娘見白槿桐胡亂撥動兩下琴弦,顯然是不會的樣子,當場就笑起來。
“你煩不煩一直在這裡嘰嘰喳喳的,還說你不是碎嘴婆子,碎嘴婆子都沒你嘴碎。”
南笙真的是煩死這黃姑娘了,總是說她香香姐姐!
“嘖嘖!真是人人得嫌!”
白槿桉又補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