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今天坐的白家的馬車。
濟世堂的人並不知道彎彎乾什麼去了,看著郡王府的嬤嬤,心裡想著對策。
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,那邊彎彎帶著差役來了。
“是誰當街強攔人!”
那濟世堂的人沒想到白家人竟然跑去報官了?
平日裡濟世堂可沒少給那些差役塞孝敬,就是為了有醫鬨的人鬨事時,好辦事。
一看這差役跟濟世堂關係還是不錯的,心下大定。
隻見他笑著道:“誤會都是誤會……”
“呸!
郡王府嬤嬤在這作證呢,你們濟世堂的人就是攔著不讓走,真是有違濟世堂的牌匾!
跟個土匪似的做派,學人家當街攔人!
我已經明確拒絕,你們就是攔著不讓走!”
彎彎可不管,直接把那人的話給堵回去。
那差役經常收濟世堂的孝敬銀子,想著是不是真有誤會,準備給濟世堂兩分薄麵,當中說和一二,說不定還能得點濟世堂的孝敬。
但是彎彎根本就不給這個機會。
“正是,老身一直在馬車上,我家郡主放學和白姑娘一同回府,就被這濟世堂的人當街攔馬。
還要人家白姑娘去濟世堂見什麼東家,不說白姑娘自身是正四品官的女兒,就是農家女,也非閒雜人等能隨意指使的吧。
老身還是頭一回見這樣的稀奇。
到是這濟世堂,跟那市井流氓做派似的。”
奶嬤嬤開口說話了,就是那差役也不敢說什麼。
開玩笑,誰敢得罪祺郡王府的人。
“還請原諒則個,小的並不知祺郡王府的小郡主也在馬車上,是小的有眼無珠!”
“我懷疑這人就是人販子,還請這位差大哥秉公處理。
你們要是處理不了,那我就去大理寺報官了。”
雖然大理寺可能不會理會她,但是衙門得多無能,才讓人狀告到大理寺去,屆時京兆尹的臉都丟儘了。
果然就見下一刻,那差役直接上前押走那濟世堂攔路的人。
“冤枉啊,我不是人販子,我……”
“有什麼都去衙門說吧。”
作為去報官的彎彎自然也得跟著去的,奶嬤嬤讓一個跟著保護郡主的便衣侍衛,也跟著一塊去了。
以免有人以勢壓人不說,也是防止彎彎受委屈。
祺郡王府的侍衛都有身份牌的,那些人即便和京兆尹的有什麼關係,也不敢陽奉陰違。
白槿桐和南笙作為主子,這樣的場麵奶嬤嬤根本就沒讓兩人露麵。
他們剛到家沒多會,白槿桐正準備讓管家前去接應彎彎,彎彎和祺郡王府的那個便衣侍衛就回來了。
“那濟世堂的夥計,並沒有實質性的罪犯行為,但是攔截郡主車駕,打了十板子就放人了。”
這個板子可不是光溜溜的板子,而是帶釘的板子。
十板子打下來,那人最少也得躺半個月的。
無故攔截郡主車駕,要是郡主不追究就算了,祺郡王府的侍衛都前去作證了,追究起來就是以下犯上的行為。
京兆尹就得秉公辦理。
那人被抬回濟世堂時,濟世堂的東家直接摔了桌上的茶盞。
“好個白家!”
當晚濟世堂的東家就收到一隻飛鴿傳書,看來信上內容之後直接燒了。
濟世堂東家打開濟世堂後院的暗道,獨自一人走了下去。
小半個時辰之後,他出現在京郊的一處莊子上。
莊子上等著的人正是今天飛鴿傳書的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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