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知道的類似前世水箱,一個容量十噸,一個水箱一積分,也就是花一個積分可以賺回來兩個積分,買買買!
直接購買一個!
得明天看水算不算物質之後再買。
要不然十個積分豈不打水漂了?
漂一個,現在還是能漂的起的。
漂十個,雖然有兩百多積分,那也肉疼。
眼一閉一睜一天又過去了。
白槿桐陪著南笙上完學之後,又被請到了祺郡王府,那姝郡主的丈夫被請來了。
藥,直接迷暈了,才讓她過來把脈的。
“他中了藥,你把脈有影響嗎?”
姝郡主這會說話可不像之前那樣張揚跋扈,明顯聲音軟了很多。
“無礙。”
對於一個合格的大夫來說,這點根本就不算是,更何況她還是醫毒精通的人呢。
大長公主和姝郡主都在一旁等著白槿桐把脈的結果。
白槿桐同樣仔細的給姝郡主丈夫左右手都把了脈之後,都沒等姝郡主主動問就開口了。
“他不能生育。”
她剛說完,姝郡主就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,搖著頭一步一步往後退,遠離夫君,心受重傷的樣子,雙手死死的捂住嘴,眼淚簌簌往下落。
就是大長公主也臉色難看至極,氣的剛要開口,白槿桐忙又接著道出一個更炸的雷。
“他被下了絕嗣藥。”
大長公主本來要說出口的話,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。
這丫頭說話怎麼還帶大喘氣兒的呢。
她深吸了兩口氣,才能張口說話。
“可能診出他是什麼時候種的絕嗣藥?”
白槿桐點點頭,又重新給仔細把了一會兒脈收手。
姝郡主這會都沒哭了,緊張的盯著白槿桐等答案,心已經涼的不能再涼了。
“兩年前,不足三年。”
白槿桐隻說了大長公主問的。
剩下的自己就在心裡麵八卦開了。
也就是說姝郡主丈夫的絕嗣藥,是在和姝郡主成親之後被下的。
誰下的暫時還不知道,不過按照這個時間段推斷應該不難。
那麼也就是說,這黃家的陰謀,姝郡主的丈夫,可能是不知情的。
果然姝郡主聽後,心裡沒那麼難受了,但是哭的更厲害了。
他們夫妻都是受害人!
姝郡主忙抽噎著一臉希冀問白槿桐,“他這還能治好嗎?”
白槿桐看了一眼姝郡主,沒看出來,這麼跋扈的人還是個戀愛腦啊?
這陰謀都還沒搞明白呢,就想著趕緊給人家生孩子,真是沒救了。
果然一邊的大長公主的臉色,簡直不能看。
白槿桐都有些心疼大長公主了。
大長公主直接截斷白槿桐的回答,“都什麼時候了,先查清楚是誰乾的再說其他。”
她現在是對黃家所有人,都不信任,包括姝兒夫婿。
真是好樣的,算計到她頭上來了。
不論是誰乾的,都是圖謀她女兒的嫁妝!
因為姝兒當年生過孩子,她總歸覺得對不住黃家,陪嫁十裡紅妝也不為過。
倒是惹了某些人的眼,長了某些人的熊心豹子膽!
即便女婿還能生,她也不想讓女兒再在這樣的人家待下去。
白槿桐任然被嬤嬤塞了個大紅封,嬤嬤因為昨天的事,今天親自把她送上白府馬車,才安心回去。
白槿桐在馬車上打開看。
今日份封口費仍然是一千兩銀票,美滋滋。
美的她都想開個專屬後宅醫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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