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如何開口,甚至努力開口,都發不出任何一個音節。
最哥兒都急出了一頭的汗水,還崩潰地原地蹦了起來。穀寒酥不忍道:“彆急,彆急,沒事的。”
周無恙上前,給最哥兒把了脈,又檢查了舌頭,無奈道:“這是心病,藥物隻能舒緩鬱氣,能不能恢複講話,就隻有靠他自己了。”
一旁的蔣氏聽到,當即就笑出了聲。
要不是鄭龍拔出了大刀,蔣氏還得幸災樂禍好一陣呢。
二嫂很是著急,趕緊給最哥兒出了一個主意:“最哥兒,要不你寫下來吧?”
最哥兒委屈地搖搖頭。
穀寒酥好像看懂了:“最哥兒年紀還小,估計還未習字……”
聽到穀寒酥的話,最哥兒難過地點了點頭。
周家人的希望再次落空,氣氛也更加慘慘淒淒了。
最哥兒也撲到穀寒酥懷裡,無聲地哭了。穀寒酥摸摸他的小腦袋:“沒關係,不怪你,你已經很努力想幫小姑姑了,以後就聽周叔叔的話,按時吃藥,很快我們又能說話了,彆怕。”
“可不是,等咱最哥兒能說話,周家小姐怕是不行了吧!”蔣氏帶著笑意的風涼話飄了過來。
所有人都瞪了過去。
二嫂衝上前,抬手就要給蔣氏一巴掌。
這一次,蔣氏竟然壯著膽子不躲了:“你打啊!現在的陶家一個啞巴,一個瘋子,除了我,就沒人能幫你們了!你們難道,不應該好好考慮一下,我剛剛的要求嗎?哼哼!”
蔣氏很是得意!
穀寒酥終於要來求她了!
行吧,女子報仇多少年都不晚!
穀寒酥走上前:“陶夫人,你的要求,就是那些了對嗎?”
蔣氏抱手:“對!我勸你們快些決定,否則,我又想到了什麼,你們可就彆怪我乘人之危了!”
“行!”穀寒酥輕快地答應了。
“好,周夫人爽快!跪下吧!嗑三個頭!說你之前做錯了,求我原諒你!”蔣氏在心裡,樂嗬嗬地,想象著穀寒酥給她道歉的畫麵,“來吧!”
“好嘞!那陶夫人,您可站穩了,好好受著哈!”
話落,穀寒酥已經在手裡,準備好了癢癢粉。
想要收下老娘的膝蓋,那可得付出一些代價呢。
但周無恙可不認為,一包癢癢粉能解他心頭的怒氣。當著他的麵,竟敢羞辱他的小媳婦!
嗬,這個蔣氏,不想活了,就直說。
穀寒酥剛想跪下。
不遠處,何武急匆匆的聲音傳來:“周夫人!且慢!無須如此!請聽在下一言!”
與此同時,周無恙也迅速拉住了穀寒酥的胳膊,將一粒毒藥,迅速彈入蔣氏笑開裂的嘴巴裡。
“額……”蔣氏捂住自己的脖子,指著周無恙,怒吼道,“你給我吃了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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