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破花!”也太紮人了吧!
穀寒酥用力扯著衣服。
誰知,她和花叢之間的拉扯,卻牽連到了一旁的小盆栽。
一個小盆栽倒下後,那一排的小盆栽,就像多米諾骨牌一般,一個挨著一個倒下。
乒鈴乓啷的聲響,引來了隔壁院子浣洗衣物的仆人們的注意。
“誰?誰在哪兒?”
大夥紛紛往聲源的地方趕來。
穀寒酥見情況不妙,用力撕扯。
結果,這花叢就好像要跟她過不去一般。她扯開了一塊,另一塊又被勾了上去。
越急越難掙脫……
眼看著仆人們的腳步聲,已經越來越近了!
這時,一個女仆指著花叢大喊:“啊!”
其他女仆紛紛來到跟前:“你喊什麼呢?”
“小姐的小湯圓,原來是跑這裡晃悠來了!小姐在院裡,都快急瘋了。”
“那你快給二小姐送去吧。”
女仆來到花叢前,抱起地上的小狸奴,開開心心找她家小姐領功去了,根本沒留意花叢中,穀寒酥脫下的外衣……
穀寒酥剛瞬移到畫舫船上,周無恙扛著衛福安也到了。
“酥酥!你的衣服去哪兒了?你遇上危險了?有沒有受傷?快讓我看看!”
“我沒事,夫君,不必緊張。”周無恙隨手把衛福安往地上一扔,著急朝穀寒酥跑來。
衛福安吃痛,在地上悠悠醒來。
周無恙趕緊褪下自己的外套,披到了穀寒酥的身上,自責道:“我剛剛就不該把你一個人留下!”
穀寒酥柔聲安撫著:“沒事,彆擔心,就是損失一件衣服而已。”
“不行,以後,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單獨行動了!”
拗不過他,穀寒酥認輸:“好好好!都聽你的,彆皺著眉了,好凶……”
“哪凶了……我隻是擔心你……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的夫君最好了。”
穀寒酥和周無恙還在膩膩歪歪的時候。
地上的衛福安扶著沉重的腦瓜子,緩緩開口了:“這是哪兒?”
“衛大人,你醒啦?”
衛福安終於看清了,眼前的穀寒酥和周無恙。
“周先生?周夫人?你們怎麼也在這裡?”
穀寒酥把剛剛在柴房裡,發現衛福安的事情,簡要同衛福安說了一下。
周無恙冷聲補充道:“你的酒裡,被人加入了大量的安神丸。”
“安神丸?”
衛福安隻覺脖頸一涼……
是了,他昨夜和曾大人商量好以後,曾大人又給他上了幾壇好酒。
按照他的酒量,那幾壇都是小意思,根本不可能醉到不省人事……
昨晚真是命懸一線啊!衛福安朝穀寒酥和周無恙抱拳,感激道:“多謝周先生和周夫人出手相救!對了,你們怎麼會知道衛某被關起來了?”
穀寒酥蹲到了衛福安身前,認真道:“衛大人,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,客棧出事了!大夥都不見了。”
衛福安驚詫:“什麼?都不見了!”
“對!店小二說,昨晚客棧裡進了一波黑衣人,悄無聲息地,把所有人都帶走了!”
“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打鬥的痕跡。”
聽了穀寒酥和周無恙的描述,衛福安恍惚的腦子裡好似閃回了一些昨晚的片段。
當時他腦子很暈乎,曾大人說話的聲音很遠很遠,但是卻笑得很開心很開心……
“衛大人?”穀寒酥推了推地上發愣的衛福安,“衛大人!你聽到我們剛剛說的話了嗎?我們現在必須去找大家!你這邊有什麼線索嗎?”衛福安點點頭,歎了一口氣,認真道:“嗯!我想我知道他們被誰帶走了!”
穀寒酥和周無恙異口同聲:“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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