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的裡衣,還有幾處被花叢鉤破的痕跡。
所以,樸實大姐已經自動將穀寒酥歸為同類,就不足為奇了。
穀寒酥點點頭:“請大姐帶路。”
衛福安不可置信:“周夫人,你真要去當東西?”
穀寒酥和樸實大姐,同時朝衛福安翻白眼,隻覺這男人真囉嗦。
衛福安撇撇嘴,不再說話了,老老實實跟在後邊。
這時,兩個女人慢慢走在前邊。
穀寒酥趁機聊起祭天儀式的話題:“姐,你說,這天什麼時候能下雨啊……”
樸實大姐搖搖頭:“我也希望它立馬能下,不過看這樣子,今天應該沒戲了。”
穀寒酥小聲吐槽:“姐,你說,這祭天儀式也辦了這麼多場了,咋一點兒不管用呢!難道是因為‘祭品’們的怨念太重了?”
“噓!”樸實大姐緊張朝左右看看,“妹子啊,這些話,你可不能隨便亂說。這祭品啊,都是經過普桑天師親自淨化過的!絕對不可能帶著邪念……”
普桑天師?對哦,怎麼把這個壞家夥給忘了!
穀寒酥故作驚歎:“是嗎!那這個普桑天師可真厲害啊!”樸實大姐撇撇嘴,心裡矛盾得很:“要真厲害,這天就該下雨了!我看啊,就是個……”
“姐!”穀寒酥挑眉,提醒著。
樸實大姐立馬捂住了嘴巴,和穀寒酥一同笑出了聲。
這麼長時間不下雨,誰心裡沒有怨氣,再加上還是活人祭天。
樸實大姐之所以不敢讓穀寒酥吐槽,也隻是擔心她會招禍。
誰知自己說著說著,心裡的氣也被挑起來了,還差一點兒禍從口出,幸好穀寒酥阻止了她。
“姐,你說,那普桑天師現在在哪兒?”
樸實大姐關注著前邊道路的情況:“還能在哪兒,不就在他的歸隱寺唄!”
“啊?寺廟?一個道士跑寺廟裡去了?”
“嗐!這不是,普桑天師說那是一塊風水寶地嘛,硬是要把人家歸隱寺主持和空無大師全趕走了,自己霸占了去!”
“哦,原來如此……”
“呀!”樸實大姐又開始抽自己的嘴巴了,“你看我!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!”
空無大師?穀寒酥好像在哪裡聽過……算了,先不管了。
穀寒酥本來還想繼續同樸實大姐多聊幾句呢。
誰知,兩人已經來到了閒寶當一當的門口。
那場麵壯觀的啊!
大概十多米寬的街道,全都堵滿了人。
若是認真看去,還是能看出排了四五條長隊的。
樸實大姐也沒功夫跟穀寒酥聊天了,趕緊拉著她排隊去了。“哎喲!我們來晚了!真希望,還能換到水!老天保佑保佑!”
樸實大姐開始拜天拜地。
穀寒酥勾唇,拍了拍樸實大姐的肩膀:“放心吧,會有的。”
見穀寒酥往隊伍外走去,樸實大姐好奇:“妹子,你這是去哪兒啊?”
“哦,大姐,你先排著,我先去一趟茅房。”穀寒酥隨便找了個借口,離開了隊伍。
衛福安屁顛屁顛跟來了:“周夫人,你打聽到了什麼?”
“歸隱寺!大家很可能在那個地方……”
衛福安跟著穀寒酥拐到了當鋪的後巷。
“周夫人,咱們已經打聽到位置了,怎麼不去歸隱寺?來這兒乾嘛?”
“你還真要當東西嗎?若是周夫人手頭緊,衛某也是可以先借點錢給你,周轉周轉的。”
畢竟穀寒酥的掙錢能力,衛福安是有所了解的,所以他根本不擔心穀寒酥還不上。
可穀寒酥沒有回答衛福安的疑惑。
就隻是,抬起手,用兩緩三急的速度,叩響了當鋪的後門。
開門的正是羅老板。
隻見,當鋪後門一開。
羅老板帶著身後四五個夥計,朝門口的穀寒酥恭敬鞠躬:“大東家早!”
這聲大東家,差一點兒驚掉衛福安的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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