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蒸一愣,隨即猜到了血光之災從何而來。
若此刻他成功滅掉了“周無恙”,那麼將來,等五王爺醒來,恐怕也不會放過他呢。
不過王蒸不怕:“隻要少主能一統天下!王某死不足惜!多謝桑普大人的提醒,王某先去準備了!”
桑普天師點頭沒接話,捋著山羊胡須,笑得悠然。
鐵勒國這夥人,正謀劃著搶回周無恙。
而遠在幾百公裡外的盛京,還有另一撥人,在謀劃著搶回穀寒酥。
李宴掀翻茶杯,大發雷霆:“廢物!一個流放的女人,都搶不來!”
手下很是委屈:“爺,流放隊伍進入白水縣之後,就被官府嚴控,我們一直無法靠近啊。”
“等我們終於找到機會進入客棧的時候,所有人都神秘消失了,我們也沒辦法不是……”
李宴摸著手中的“阿金山鐵礦圖”:“我不管!去把穀寒酥給我抓來!”
李宴在錦洞村,見識過穀寒酥瞬間移動的本領了。他這段時間,因為輿論的關係,還沒法靠近錦洞村,去密謀“阿金山鐵礦”的。
所以,他就想要好好利用一下穀寒酥的這個本領,順便給自己多整一個漂亮的女人。
畢竟李宴已經成功打聽到,穀寒酥在出嫁前,傾心的人可是自己呢!
“哼哼!隻要你們把穀寒酥綁來,本相自有辦法讓她為我所用!”
手下弱弱舉手:“爺,若是我們抓到了她,她又轉移了怎麼辦?”
李宴翻了一個大白眼:“那就給我抓!一直抓!抓到她,跑不掉為止!”
而此時,被兩撥人盯上的夫妻倆,還在緊緊跟蹤著曾大人。
並不知道,命運的輪軸,已經開始轉動了。
他們誰也逃不開。穀寒酥躲在周無恙懷裡:“夫君,咱們盯著他!準能找到母親!”
“嗯!”
不過很快,穀寒酥和周無恙又失望了。
這個曾大人,說是去準備,可他從桑普天師的歸隱寺離開,就直接到了成衣鋪。
給自己買了幾身新衣服後,才滿意離開。
穀寒酥和周無恙全程盯著,也沒聽到曾大人有交代任何人,關於轉移流放犯人的事情……
本以為,他買完衣服,總該行動了吧。
誰知,這個曾大人又進了酒樓。
在臨窗的二樓,高高興興用了一頓午餐之後,又跟酒樓老板訂了幾缸酒,依舊沒有提到轉移流放犯人的事情?
穀寒酥氣哼哼地啃著手裡的牛肉乾:“夫君!他是不是知道我們在跟蹤他啊?我怎麼感覺,他好像在溜我們呢?”
周無恙也啃了一口穀寒酥手裡的牛肉乾,同仇敵愾道:“我也覺得!但是不可能,我跟了他一天。這個曾大人不懂武,是不可能知道我們在跟蹤他的!”
穀寒酥有些氣悶。
現在還能怎麼辦,隻能耐心跟著唄。
於是,曾大人又帶著穀寒酥和周無恙逛了茶肆,聽了說書。
又去了胭脂鋪,買了一堆哄女人的東西……
最後才回了縣太爺府。
不過最離譜的就是,回了縣太爺府之後,曾大人就睡大覺去了。
一直到了晚上,也沒見有任何動靜的。
牆頭上,周無恙在幫穀寒酥扇著耳邊的蚊子。穀寒酥忽然拍了一下周無恙的胳膊,這才反應過來:“糟了!夫君!我們不會中計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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