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酒樓老板走近,這才發現被“遺忘在酒樓角落座位”裡的客官,不是彆人,正是穀寒酥和周無恙時,立馬笑得更殷勤了。
“喲!是周夫人,周先生呐,實在抱歉,實在抱歉!”
“兩位什麼時候來的,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,吳某也好準備好酒好菜,好好招待二位啊!”
“這樣吧!周先生,周夫人,今日的酒菜算吳某的……”
穀寒酥擺擺手,打斷了酒樓吳老板的客氣話。
“吳老板,不必客氣了,我們剛剛來,也沒點什麼酒菜。”
時間緊迫,穀寒酥直接切入正題:“其實,我們今晚前來,主要是來向吳老板要人的。”
“要人?”酒樓吳老板有些聽不懂。
“對!就是縣太爺,今日交給您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酒樓吳老板心虛了,眼神飄忽不定,也不敢與穀寒酥對視,但嘴巴仍舊硬撐著。
“嘿嘿,周夫人,您在說什麼,吳某聽不懂啊。”下邊還有兩家呢,周無恙沒了耐心。
忽然一晃身子,迅速將吳老板身後的店小二給劈暈了。
然後又一手拎起吳老板,給他直接綁到了椅子上。
“噯!噯!噯!周先生,周夫人,你們這是在做什麼?吳某真不知道你們要什麼人啊!”
穀寒酥也早就沒了笑臉:“吳老板,彆裝了,縣太爺抓走的,是我們的家人!”
“若是您好好配合,我還可以考慮讓您免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但若是您繼續這樣執迷不悟,那就彆怪我們手下無情了!”
不是所有老板,都會同成衣鋪呂老板一般,選擇幫助穀寒酥的。
就比如眼前這位酒樓的吳老板。他可不害怕穀寒酥的威脅:“哼哼!能被我們曾大人選上,那是你們家人的福氣!”
“你們若是現在敢動我!曾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穀寒酥冷聲:“哦,原來吳老板是這樣想的。行吧,那我就沒辦法了。”
“夫君,這吳老板,就交給你吧。”
周無恙點頭,冷著臉站到了吳老板身前。
吳老板這才想起周無恙的黑劍,開始有些害怕了:“你、你要乾嘛?彆過來!我要叫人啦!救命……唔!”
吳老板剛要扯開嗓子,就被周無恙狠狠捏住了下巴。
下一秒,周無恙往他的嘴巴塞入一顆黑漆漆的藥丸。
“咳咳咳!你給我吃了什麼?”“毒藥。”周無恙言簡意賅。
“什麼?”吳老板慌張了。
穀寒酥抱手:“吳老板,說吧,縣太爺給你的人,你都藏哪兒去了?”
“你、你們不給我解藥,我是不會說的!”吳老板還想炸一炸穀寒酥。
誰知,穀寒酥和周無恙對視一眼,一臉無所謂道:“行,愛說不說,那你就自己在這裡,慢慢等死吧!”
吳老板見穀寒酥抱手轉身就走,周無恙也把地上的店小二扛起,跟到了穀寒酥的身後。
他急了:“噯!噯!我可告訴你們,帶走我家小二也沒用,他可什麼都不知道!”
穀寒酥回了吳老板一個大白眼:“他知不知道,咱問了自然就有答案了,不必吳老板費心,你就好好安歇吧!”
“哎喲!周夫人!周先生!咱有話好好說嘛!”吳老板的態度終於軟下來了。
穀寒酥停下腳步:“哦,吳老板,現在想與我們好好說話了嗎,行!”
“那吳老板可是記起,縣太爺給你的人,你都藏在哪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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