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歡那件!”
“姑娘,你這簪花怎麼賣的?”
穀寒酥勾唇:“這毛線簪花,可是咱大鬱朝獨一無二的手藝,原本是500文,我看姐姐也是真心想要,妹妹今天就給您算300文好了!”
“300文?妹妹啊,能不能再便宜些,姐姐手頭就這麼多,一會兒還想再買些彆的呢!你看150文成嗎?”
這可是對半砍啊!
不過,已經比穀寒酥心底的預期價格,高出了許多。
哪有不答應的道理!
穀寒酥爽快道:“行!鮮花就得配美人,姐姐生得如此標致,這簪花注定屬於你了!”
小婦人被穀寒酥甜嘴哄得嗬嗬笑。
流放隊伍的女人們都在努力賣貨,賣得那個喜笑顏開。
男人們都退到了一旁,乖乖地喝茶等待,心中不由感歎,這女人們掙錢也老厲害了。衛福安可是知道穀寒酥本事的人,現在又見到了這壯觀的銷售場麵,更加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甚至有那麼一刻,衛福安萌生了一種索性辭官,跟著穀寒酥一起乾的衝動。
不過,沒等他猶豫好。
這邊,大夥製作的存貨,基本賣完了。
女人們手中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銀錢,臉上也樂開了花。
最終盤點下來,周詩詩和二嫂分彆掙了七八兩呢。
何家婦人多,手腳也勤快,一起掙了六十多兩呢。
何家林氏拉著穀寒酥的手,感激得說不出話。
穀寒酥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何夫人,這都是大夥努力的成果!辛苦啦!”“周夫人!這是哪的話,今天我們何家能掙到銀子,真的是多虧您的幫忙呢!”
話落,何家林氏,從他們今天掙的六十多兩中,拿出了三十兩塞到穀寒酥手中。
“這些錢,請周夫人一定要收下!您給我們提供毛線,還教會我們技藝,我們何家人,是絕對不會忘了您這份恩情的!”
林氏都這麼說了,穀寒酥也沒有推脫的道理。
何家人知恩圖報,團結友愛,穀寒酥也十分樂意幫他們一把呢。
“何夫人,這錢呢,我收下了。”
“隻是,這禦寒的衣物,我們都賣掉了,這幾天咱們都得熬一熬,抓緊趕工了。”
說著,穀寒酥又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批毛線,放到何家林氏手中。
林氏叫來幾個小姐妹,正接著穀寒酥的毛線呢。
身後就傳來了一個禮貌的詢問聲。
“請問,你們的毛衣,還有貨嗎?”
穀寒酥一回頭,見到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。
禮貌行了禮:“不好意思,我們的貨品,都已經賣光了。”
男子自我介紹:“夫人您好,在下姓孫,是一名旅行商人,想跟您預訂一批毛線織品,不知夫人可願與在下合作?”
穀寒酥與身旁的何家林氏對視一眼。
林氏的激動都寫滿了整張臉。
穀寒酥自然明白了她的想法,轉頭與旅行商人協商起來。
“孫老板,毛線織品我們手頭上沒有現貨了,但若是您想訂購,我們可以立即趕工,隻是,不知,您打算預訂多少?”
“往後天氣會越來越涼,毛衣在下想先訂三百件,圍巾兩百條,簪花五十支,可否?”
穀寒酥思索了片刻。
流放隊伍裡的女人,差不多有三十多個。
以她們的手速,完成這個量,也要兩個月呢。
不行,不能把自己綁死咯。
“孫老板,毛線織品不同於其他衣物製品,它非常耗費人力和時間。”
“這樣吧,以一個月為期,我們會儘量按照您要的數量趕工。”
“一個月後,以具體交付的數量,來算錢。”
“至於單件價格,就跟我剛剛說的一樣,毛衣一件一兩,圍脖一條500文,簪花150文。”
“如果孫老板能接受這樣的交易方式和價格,咱就先預付三兩作為定金,簽下字據,正式合作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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