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蒼靈就屁顛屁顛去找穀寒酥了,他還要送娘子回西巡渡呢。
馬車上,耶律蒼靈給穀寒酥,準備了各種美味的小食。
穀寒酥舒服地靠在耶律蒼靈懷中,享受著五王爺的投喂。
另一輛馬車上,雪魄千蟲花一臉鬱悶。
鬱離昏迷不醒。
起義軍兄弟擔憂:“這五王爺對離宗主做了什麼,人怎麼到現在也沒醒呢?花大夫,你還能給看看不?”
雪魄千蟲花心情極差,隨便瞟了一眼:“暈過去了而已。”
另一個起義軍兄弟納悶了:“你們說這五王爺,到底是何居心?抓了我們,又放了我們,現在還送我們回去?”
雪魄千蟲花撇撇嘴,小聲嘀咕:“還能有什麼居心!色心大起唄!成天就想著拐跑我家酥!”
“花大夫?你說什麼?”
雪魄千蟲花煩悶擺擺手,頭繼續探向窗外:“我沒說話!暈車,我暈車!”
起義軍兄弟們見到了,雪魄千蟲花難看的臉色,都以為他是真的體虛,也就不再打擾他休息了。
穀寒酥和耶律蒼靈的馬車,慢慢悠悠,平平穩穩地,行駛了兩個時辰。
“娘子?醒醒,快到了。”
穀寒酥像隻小貓咪,乖巧地窩在耶律蒼靈懷裡。
聽到耶律蒼靈的聲音,穀寒酥就隻是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,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。
耶律蒼靈寵溺地,笑彎了眉眼,在穀寒酥的耳邊輕聲道:“若酥酥不想回去,我讓陳玄去交代一聲,現在就帶你掉頭回營。”穀寒酥幽幽睜開了眼睛,伸了一個懶腰。
她懶洋洋的聲音裡,帶著一絲奶呼呼的鼻音:“彆了,我不坐馬車了,真累人……還是瞬移方便!”
“好!都聽你的!”耶律蒼靈溫柔地,給穀寒酥裹上用香爐烘熱的狐裘,“晚上,我給你溫上羊肉湯如何?”
穀寒酥搖搖頭,雙手環上耶律蒼靈的脖子:“我想吃烤羊肉串!”
“好!我等你來!”耶律蒼靈探下腦袋,寵溺地,蹭了蹭穀寒酥的鼻尖。
兩人聊天之際,馬車已經來到了西巡渡營地。
耶律蒼靈為了不讓穀寒酥為難,在出林子之前,就換乘了黑夜,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邊。
哨塔上的起義軍,見到了這麼大陣仗的車隊,還有隨行的鐵血軍,一下子有些緊張無措。但很快,營地大門還是打開了,起義軍組織有序地,拿著刀劍,嚴陣以待。
因為他們見到了,馬車上的鬱離,雪魄千蟲花,和起義軍兄弟。
“快放了我們離宗主!”
耶律蒼靈立於馬上,臉上的麵具閃著寒光,威風凜凜:“哈哈哈,西巡渡果然是一個好地方,本王今日心情極好,特意給西巡渡送還你們的離宗主!”
此話一出,起義軍們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全都不可置信。
這意思是不用打了?
沒等他們反應。
耶律蒼靈的話鋒一轉,冰冷的聲音,猶如來自地獄的索命惡鬼。
“若不想西巡渡變成人間煉獄!就給本王,安安靜靜活著!彆多管閒事!本王的好心情,就隻在今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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