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一出琉璃宗,溫皓眼中最後一絲溫情也隨之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寒意。
他周身彌漫著凜冽的殺氣,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刃,直指雲朗宗的方向。
緊接著,血湖將他緊緊包裹,化為一道血色軌跡徑直朝著雲朗宗的方向疾馳。
“柯老狗,今天我就先收點利息!”
……
“之前傳出去的那個影像如何了?”左文軒坐在座位上,看向下方的雜役弟子。
“外界對奚白薇的行為充滿了不恥,紛紛罵她不守婦道。而且還有一些對您不太好的聲音。”
左文軒冷笑一聲:“無妨。一些名聲算不得什麼,隻要奚白薇身處這漩渦中心就行了。”
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
他揮了揮手,那雜役行禮告退。
“溫皓,我看你能不能在這場風暴中依然留在奚白薇的身邊。”左文軒的笑容越來越冷。
他自己也知道那段影像漏洞百出,但那又何妨?
你溫皓能看出來,彆人能看得出來嗎?
到時候處於風暴之中,奚白薇被千夫所指,他就不信溫皓還能陪在奚白薇的身邊。
“隻要你離開了琉璃宗,那就是你的死期了。”左文軒看向遠方,眼中的殺意顯現。
……
“敵襲!敵襲!”
警報聲響起,所有雲朗宗弟子紛紛飛向山門大陣之處。
隻見大陣外,有一個血色人影正不斷地攻擊著陣法。
“我還以為是什麼呢,原來就是一個築基期啊。”
“真是癡心妄想,區區一個築基還想攻打我雲朗宗?”
“起初看到這血色人影還有些害怕呢,但仔細一看,原來是築基,哈哈,一個築基連山門都進不來吧。”
眾人在陣法內看著陣法外的血人,紛紛開口嘲笑,沒有一絲被攻打宗門的緊迫感。
甚至還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血人。
雲朗宗可是有化神修士存在的,區區一個築基就想攻打雲朗宗,那和尋死沒什麼區彆。
在他們看來,都不用修為高的修士出手,他們這些煉氣築基就能將這血人擊殺。
他們還在嘲諷著不自量力的血人,突然,聽見哢嗒一聲之後,那血人突然走進了陣法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為什麼他進來了?”
“我們的護宗大陣這麼脆弱嗎?”
“不可能,一定是我看錯了。”
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著血人,但當血人殺了第一個人的時候,全都清醒了過來。
他們終於接受了血人突破護宗大陣,走進了陣法這件事。
“你們這些築基煉氣不是我的對手,趕緊去叫修為高的過來。”血人嘴裡傳出滲人的聲音。
緊接著,他伸手一指,無數血蝠從他身上飛出,撲向那些雲朗宗的弟子。
但凡接觸到血蝠的人,全都被禁了靈氣,再也無法施放法術了。
“這血蝠有古怪,千萬彆被血蝠接觸到!”
有人高聲提醒,但血蝠無窮無儘,任憑他們如何抵擋都會被血蝠靠近,最終靈力被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