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不是,那你也是來自一個和雲朗宗差不多的宗門之中,不然你為何要乘坐雲朗宗的飛舟?”
溫皓搖了搖頭,不願再多費口舌。
對於那個人說的話,姬珥雷相信了九成。
起初,他還以為溫皓是五級以上宗門中的弟子,那樣自己就得給他一些麵子了。
畢竟大宗門的底蘊深厚,勢力龐大,輕易得罪不得。
但沒想到,他竟是一個小小的四級宗門的弟子,估計他身上的地階法術也許是走了狗屎運才獲得的吧。
現在溫皓對於姬珥雷來說,也隻有對於地階法術的精深程度能讓他稍微重視一些了。
不,還有地階法術本身。
姬珥雷的心思愈發活絡起來,他暗自思忖著:“四級宗門根本沒有威脅,我應該想辦法讓他先將地階法術交出來。”
他看向溫皓,嘴角微翹:“這樣,你將地階法術交出來,我放你們幾個走,你身旁的兩位女修我也不會再糾纏,如何?”
地階法術可比女修珍貴多了。
女修何處都有,但地階法術就不能輕易得到了。
溫皓沉吟一會兒,忽然開口說道:“姬珥雷,你我可是好兄弟啊,作為兄弟的你為何要覬覦我的法術?”
溫皓一開口,周圍的人忍不住爆笑起來。
“這人怕不是失心瘋了?居然能說出這種不著邊際的話!”
“什麼話都敢說啊,他和姬少是兄弟?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“哼,簡直是癡人說夢!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哪點能跟姬少稱兄道弟!”
“我看他是承受不住姬少的壓力,病急亂投醫了吧。”
姬珥雷聽到溫皓的話下意識地就想嘲諷,那到了嘴邊的尖刻話語都已經呼之欲出。
但就在那一瞬間,他心底卻忽然覺得溫皓確實是他的兄弟。
他看著溫皓,目光中原本的輕蔑和不屑漸漸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與迷茫。
緊接著,心底那股手足之情開始抑製不住地湧現。
姬珥雷極為讚同地點了點頭,臉上滿是誠懇與堅定:“你說得對,我們確實是好兄弟,是我不對,我不應該覬覦你的法術。”
他的目光中不再有之前的貪婪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責和懊悔。
他話音剛落,周圍所有人無不長大了嘴巴,一臉的驚愕之色。
眾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呆立當場。
那一張張臉上,原本的嘲笑和輕蔑瞬間凝固,眼睛瞪得如同銅鈴,難以置信地看著姬珥雷。
有人忍不住出聲道:“姬少這是怎麼了?莫不是中了邪?”
“這……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。”
還有人使勁拍了拍耳朵,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:“我是不是聽錯了?姬少居然承認和他是兄弟,還道歉了?”
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混亂和震驚之中。
溫皓指著之前叫破他身份的那人,對著姬珥雷說道:“師弟,這人想要破壞咱們兄弟二人的感情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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